事,赵典是赵典,她们是姐弟,又是赵家大房仅有的两个人了,弟弟不会不和她亲近,谁想到…… 云曦忽然一抽链子,赵典便从树上掉了下来,鼻子正好碰到地上的一块石头。 他疼得嗷唔一声惨叫,顷刻间,满脸都是血。 赵玉娥的眉梢动了动,扔给赵典一个荷包说道,“这里有五张百两的银票还有几两碎银子,你拿去治伤,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抓着云曦的手从林间走到路上来。 赵典忙将荷包抓起来塞到了怀里,姐姐没被谢诚带走,得几百两银子也好。 他抹了把鼻血刚才地上爬起来,冷着脸的吟霜忽然朝他踢去了一块石头,赵典的眼皮翻了翻晕死过去了。 赵玉娥听到声响马上回过头来,当她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典时,嘴唇动了动,扭头怔怔地看向云曦。 云曦见她眼底隐藏着忧色,想必还是担心着赵典,遂叹了口气说道,“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否则,被他看到咱们往哪个方向走了,他一准会对追上来的谢诚说出来。这荒郊野外的,咱们三个女子怎么能应付得了未知的凶险?” 赵玉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云曦又向吟霜打了个手势,说道,“咱们快走!那些人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这片林子的对面有一片二丈见方的茂密荒草丛,既然两头都有人来,还不如先躲起来,从直觉上判断,这两个方向跑来的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就算如赵典所说,谢诚在这里等着赵玉娥。 但也不一定会浪费人马安排两拨人,因为赵玉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姐。 云曦牵着赵玉娥的手往那丛荒草地快步的跑去。 吟霜则将那赵典拖到了马车上,然后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匹马儿的肚子,马儿疼得扭着脖子嘶叫了一声,甩开马蹄朝前狂奔而去。 然后,她飞快的朝云曦二人藏身的地方追了上去。 三人刚刚藏好,徒步跑的那方人出现在了视野里。三四十人,手里人人扬着大刀。 她们藏身的地方离路上只有几丈远,路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中间有一人引起了云曦的注意,谢诚? 她两眼微微一眯,勾起唇角无声冷笑,呵!赵典说的还真没错,这两人果然是在做着图谋。 却是恶心的图谋! 透过荒草杆的缝隙,赵玉娥也看见了谢诚。 此时,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脸色却是惨白,瞪大着双眼看着前方的路上,眼底闪着怒火。 云曦看了她一眼,无声一叹,没有什么比最信任的人背叛更让人伤心的,何况,事情的真相还是亲眼所见。 但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人令人震惊。 马路上,谢诚拦着那批人道,“赵胜,李安,你们想反毁吗?我出了银子给你们,你们竟然不办事?难道想坏了规矩?” 一个胖子朝谢诚拱了拱手说道,“谢二公子,抱歉了,不是我赵胜与兄弟们不帮你,而是事有突然。咱们从北疆弄来的一批良种马被那仇老三给全部偷了。那批马可是兄弟们的命根子,丢了寨子也不能丢马。 所以,这次就抱歉了,抢那赵家小姐的事,你还是找别人去吧,你给的一万两银子,我们兄弟一会儿还给你就是了。再说了,咱们合作了两三年,同官府对着干,助你爬到了羽林卫头领的位置,几时失约过?” 云曦心中呵呵冷笑起来。 原来谢诚的官是这么爬上去的,与匪徒勾结,做假案!升个官也要靠做假的无用之人,居然还想要那谢氏长公子之位?谢诚还想说什么,被那胖子伸手推开到一旁,一伙人急急匆匆的朝前跑去。 只是这伙人没有跑出多远,那群马匹也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