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里,唇角微微一扯,“没错,是我!你自己几次三番害人,就休怪他人手狠还击!” 她抬起一脚将谢云香踢下了水塘。 脚上用了十成之力,竹筐被她踢到小船边上,船上的仆人早就等着竹筐送来。 仆人马上拖了个装有石头的袋子系在筐上,水已没到谢云香的脖子处,她惊吓得睁大双眼,唔唔唔着,但很快,竹笼沉了下去。 安夫人见竹笼沉下去了,还不忘叮嘱那船上的仆人,“给我用竹杆往水里捅,将她彻底弄得沉到塘底去!” 谢云香被安夫人沉塘淹死,这事仍没让她泄恨。 等到竹筐已在水里沉了几个时辰了,安夫人又命人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又命人将谢云香抬了扔到了谢府的门前。 还扬扬洒洒的将谢云香的罪状写在了一块木板上,又将木板挂在谢云香的身上。 谢府的门前就是大街,路人与邻居们指指点点,将谢锦昆气得暴跳如雷。 但这时,人都死了,还说什么? 要是再逼急了安夫人,自己又会被那蛮妇抓去打一顿,只得硬生生忍了这一肚子的恶气!叫了几个府里的仆人将谢云香拉到城外埋了。 …… 京城往西一百五十里左右的地方,东关镇。 驿站里,青州吴同知与工部的李侍郎正焦急的在院中走来走来。 两人见了面就互看一眼,然后双双叹息一声。 见到一个护卫从奕亲王的屋子里走出来,两人一齐飞快的迎上去。 李侍郎与吴同知一左一右的拉着青隐的胳膊,焦急的问道,“青隐兄弟,王爷的病怎样了?” 青隐一脸忧伤的摇摇头,“王爷正在晕迷中,大夫们说是水土不服造成的,又吐又泻,加上一路上辛苦的赶路,王爷金贵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你们快点放开我的胳膊,我得再去寻大夫。” “可是,咱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一天一夜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啊!三天才走了一百五十里,可怎么行啊?青隐兄弟一定要找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回来给王爷看好病。” 青隐叹息说道,“那是自然,其实在下的心里更比两位大人着急呢!王爷一直病着,青州的百姓还等着咱们的粮食呢!” “谁说不是呢,青隐兄弟,王爷的身子可就全拜托你了。” 青隐甩开二人大步朝院外走去,走了一会儿,他打开手里的单子看起来。 单子是段奕写给他,命他勿必买回去的。 只见那单子上写着:稀有话本子二十本,各种糕点蜜饯五份,上好的胭脂水粉两套,梳妆镜子以及上等钗环三套。 他忍不住皱眉,他们这位王爷是要干什么?怎么让他买的全是女子喜欢的东西? 难道王爷关在屋子里关了一天闷出毛病来了? 驿馆里的一间最宽敞的屋子里。 段奕着一身浅绯色家常锦袍,闲闲的躺在一张贵妃椅内,捧着一本书在看。 青一从窗子里跳了进来,看到段奕手里那本书的名字,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美食大全》? 外面都在传说他们主子病得不轻,可这模样分明是闲得不轻,没事做居然研究吃的! 只见他左右两旁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话本子,还有一盒盒的点心蜜饯等。 话本子被他一一归类堆在桌上,还在上面分别写了说明。 而那些点心蜜饯等,则是每一样打开吃上一两口,好吃的就放在左边。不好吃的则是堆在右边。 青一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