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天生是个剑客,虽然当时还没有学剑术,也完胜于他,将他左耳的耳垂削了下来。但是,那具尸体的左耳垂却是完好的,你不觉得奇怪?难道耳垂割掉后还会再长出来?那个时候,他都有八九岁了。” 云曦闻言赫然看向顾非墨,微眯着眼睛,沉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会有假,我又骗你做什么?再说了,那南宫辰不是杀了你的一个亲人吗?他是你的敌人,同样是本公子的敌人。”他目光直直的盯着云曦的脸说道。 云曦垂下眼睫,陷入沉思。 的确,南宫辰的左脸一侧永远都垂着一缕发丝,一直垂到耳垂以下。 她以为他喜欢那样的发型,却没想到是为了遮住耳朵上的缺陷。 而顾非墨削掉他耳垂的事又过了这么多年,能记着的人能有多少? 小孩之间的打架,大人们多半会忘得干净。 再说,又仅仅是削去了耳垂,并不是什么大伤,所以,这便掩盖了过去。 顾非墨这时又道,“本来比武都是愿者服输,但皇上却因此罚我跪在御书房前一天。因此,让小爷我更瞧不起他了,想比武,又怕输,没骨气的小人一个!” 云曦说道,“南宫辰是皇上看中的人,你伤他,无疑是跟皇上做对,皇上不罚你才怪!” “那么小爷更看不起他了!” 她低垂眼睫没再说话。 南宫辰居然没有死!没有死!偷梁换柱了! 马车到了夏宅前停下来。 云曦对顾非墨道了谢后,下了马车快步往夏宅里走。 但走了几步后她又停下了,转过身来朝顾非墨走来。 顾非墨并没有走,一直站在马车边看着她。 见她去而复返,他顿时眸色一亮,也朝她紧走了两步。 云曦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腰间的小荷包里摸索着。 她的手指碰到了段奕的玉佩,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然后随手丢开一旁,又翻了翻,摸出一块两指长的长型腰牌递给顾贵墨,“拿着。” 顾非墨的心中,幸福花儿悄悄的开了。 他眸间闪着喜悦,看着云曦的脸问道,“这是什么?” 云曦说道,“这是我在醉仙楼用的腰牌,你帮了我许多次,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还你人情,就送这个给你吧,你可以到醉仙楼免费吃喝。” 腰牌是玄铁做的,上面刻着“言立”二字。 “言立?”顾非墨不解,“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这是我穿男装用的名字,如果你听到有人喊言东家便是我。”云曦说道。 顾非墨喜滋滋的收了腰牌,然后得意的笑道,“你给了我东家的腰牌,就不怕我将酒楼骗到手里?” 云曦轻嗤,“你有本事尽管骗,开酒楼的钱虽然是我出的,但那酒楼的大东家是我哥,也就是你师兄,酒楼里当差的人全是段奕的人,至于人有多少,我至今还不知道。所以,你不怕被打死,尽管去闹。” 顾非墨:“……” …… 安氏一件一件地穿着衣衫,扭身看向床上的大黑,说道,“我借你的钱,能缓缓吗?” 大黑想到这妇人的本事真让他刮目相看了,便道,“要得了那谢府,借的钱一笔勾销。” “说话算话,然后,你得马上行动起来。”安氏又道,“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