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百多年前几位做屏风的高手花了两年的时间联合才做的。 当称无价之宝。 “都仔细点,别碰坏了。” 给了赏钱,打发走了伙计后,云曦又叫过夏宅的所有仆人。 新老仆人二十多人,乌压压站了半个正厅。 夏玉言不知她要做什么,忙问道,“女儿,这是做什么?” “收人心,娘,你看着就是了。” 云曦又拿出昨天在翠云坊花打折价买来的一打首饰,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盒盒的首饰打开来,闪耀夺目,人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这是赏给从谢府就跟着夏夫人的仆人们。他们一直忠心耿耿,所以今日发下奖赏。新宅子新气象!本小姐说过,只要你们忠心,好好的服侍二夫人,银子财物不会好。当然,新来的也不要气馁,时间久了,本事显出来了,赏钱只会多不会少!” 然后,她将人一个一个叫到跟前,将首饰发了下去。 四月,五月还有桂婶等人欢喜地接在手里。 首饰是成套的,有发钗,镯子,耳环等,整齐地装在一个紫檀木的雕花木盒里,少说也值几百两。 对她们一个月只拿几百文月银钱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赏了一笔巨款。 当下,旧仆们个个磕头谢起恩表起忠心来。 云曦冷眼往新来的仆人们脸上看去。 她不信这些新人不会羡慕。 但,出乎她的意料,有两人无动于衷,甚至还是不屑的表情。 这让她大为意外,一个仆人对几百两一套首饰居然是不屑? 这是看不懂价钱还是以前得过比这些更丰厚的赏钱? 但好汉不提当年勇,他们已经换了主子,现在的月银都只有几百文。 她微微眯眼打量起这两个人来,一个是二十岁左右的男仆,一个是个四十岁的婆子。 简单的对仆人们又吩咐了几句后,云曦便将众人全部遣散。 夏玉言与她闲聊了几句后也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云曦忙叫过青衣,暗中吩咐她看着那个男仆与那个婆子。 “小姐觉得那两人不安好心想害人?要不要奴婢将他们打一顿赶走?”青衣的眼睛眯了眯说道。 “不!”云曦微微弯了弯唇角,眼底一抹冷芒掠过,“这两人的确有些古怪,当初买来的头一天,我就发现有些端倪。 那两人不像其他新来的一样安分的做着事情,而是时不时的在宅子里四处溜达。 所以,我便叫四月五月两个心细的丫头一直留意着,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闲逛而已。 他们本职内的事情也做完了,若说就此赶走人,也不是不可,但是,倘若是他人不怀好心将这二人通过牙婆子混进来,就此赶走就查不出背后指使之人了。” “小姐,这个还不容易吗?打重一点,他们就会说实话了。”青衣眼中闪过一阵杀气说道。 云曦摆摆手,“不,有些人骨头硬的,打死了也不一定会说,反而还惊动了那背后之人,咱们就永远不知道是谁要害咱们,那么,那人就一直在暗处,他会时不时的射咱们一冷箭,可就大为不妙了。” 青衣想了想,“奴婢明白了。奴婢也跟白虎与玄武说一声,让他们也留意着。” 很快便到了初六这天。 谢枫已于前几天将贴子发了出去,请了谢老夫人以及他衙门的同僚。 为了避嫌,谢枫并没有请顾府的人。 夏宅从一早便陆续有人前来赴宴,府门前的热闹更衬得隔壁谢府的冷清。 夏宅对面的刘策一直对夏玉言心生愧疚,这一日,虽然夏宅没有请他,他也遣了四个仆人抬了一尊约半人高的紫玉观音送来。 玉石雕的观音本来就稀少,何况是半人高的整块玉石雕刻的,就更是稀少的。 “我们老爷说观音像是宁州清安寺的得道高僧开过光要送与有缘人,夫人这不是拒绝刘老爷,是拒绝清安寺的高僧与菩萨啊。” 小仆嘴巴伶俐。让夏玉言左右为难。 还是云曦做主收了,命人抬了进去。 前几天闹事是刘策的前妻,与刘策无关,两家又住得近,没必要闹僵。 再说刘策又是主动降尊示好,博了好意反而不好。 …… 谢锦昆每天都无所事事,总是喝得烂醉才回府,让谢老夫人更是厌恶,几乎不再与他说话。 他今日喝了酒回来看到夏玉言与刘宅的人又在说话,而且刘策还送了一尊稀有的观音像给她,更是气得一脸铁青,大袖子一甩进了府里又喝酒去了。 将半个头伸出府门来看热闹的谢云容也是一脸的狠厉。 但她现在面对强势的云曦无计可施,咬了咬牙愤恨的回了自己的破院子。 谢家五房的大小姐谢蓁坐了马车到了谢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