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搜到之前就喊人偷了太子的东西,这可是诋毁!” “对,说的没错!” 围观的人喊叫起来。 赵胜捂着袖子,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说了没有嘛,你非得搜,快,赔钱赔钱!” 围观的人也嚷着要卫松赔钱。 卫松气得咬牙,没法,只好将身上值钱的都翻了出来,勉强凑了一千两的钱物,给了赵胜。 花厨娘还怕卫松将来给他穿小鞋,哭着赔礼说道,“卫统领,对不住啊,奴家不是有意的。” 卫松气哼哼的甩袖走了。 赵胜推开窗户瞧见他往街市的远处走去,最后在一辆马车前停下来,对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他嘿嘿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又喜滋滋地对众人说道,“刚才多谢大家帮忙了,今天赵某人给每桌奉上一壶酒,一道菜。” “赵兄弟客气了。” 卫松一脸郁色地来到段琸的马车前。 “你抓的人呢?”段琸马上问道。 “回太子……,是属下弄错了。”卫松低着头说道。 “弄错了?怎么回事?你不是看见花婶有拿东西吗?”段琸的脸色黑沉一片,冷眸看向卫松。 “花婶……只是去给别人做媒。”说着,他将两张搜到的已被他气得扯破了的两张纸递给段琸看。 段琸瞥了他一眼,看清了破纸片上的内容后,气得伸手从马车内的小几上捞了个茶杯砸向卫松。 他怒喝一声,“没用!你是怎么当差的?那花婶连本太子也瞧着有问题了。你居然找不出问题来?继续跟着!” “是,太子!”卫松吓得扑通着跪下了,额头上被茶碗砸出了一个血口子也不敢抹血渍。 “回太子府!”段琸掩上车帘子。 马车走开后,卫松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抬起袖子试掉了额头上的血渍,看向刚才赵胜待过的那家小酒楼,眼底杀意一闪。 …… 赵胜得了一千两银子,拿出五百两给了花婶压惊。 花婶喜得睁大了双眼,五百两?这辈子饿不死了,她喜滋滋的说道,“多谢赵大哥。” 赵胜却正色说道,“太子府的人已经在怀疑你了,从现在起,你也就不要再到这里来,能从太子府离开就马上离开。” “是,奴知道了。” 一连两天,赵胜都只是在这家小酒楼里上下活动,连大门也没有出。 暗中在对面一间茶馆监视的卫松,怒得想冲进去揪住赵胜一顿暴打,心中骂道死胖子好狡猾! 赵记酒楼的小二来到二楼对赵胜道,“掌柜,那天那个太子府的护卫天天到对面的茶馆里去呢,还老是往咱们这儿偷看。又没美女进来,他偷看个啥呢!” “没美女,有胖子财主我一个!”赵胜哼哼着说道,小豆子眼里冷光一闪,“他在监视本掌柜!花婶都不来了,还监视个毛?八成想本掌柜的财!哼,想得美!” 一直到第六天,小二才发现卫松没来了。 他喜滋滋的告诉给了赵胜,“那人终于走了。” “不走才怪,那茶馆里只有茶水瓜子,他整天待在那儿,饿不死他!”赵胜嘿嘿冷笑一声。 卫松并没有走,若是不将这胖子背后之人找出来,太子一定不会重视他。 他装成了一个老妪,在茶馆里扫着地。 赵胜憋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可以出门吐口气,他叫了一辆马车一路往夏宅而去。 卫松马上跟上。 马车到了夏宅前停下了,恰好云曦也坐了车从奕王府回来看夏玉言。 两辆马车同时停下,赵胜当先跳下车来站在云曦的马车前问着安,“大当家。” 云曦扶着青裳的手下了马车,看见他笑道,“原来是赵胜啊,有几日没看见你了,进去说话吧。” “哎,好。”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夏宅。 躲在夏宅前方一条小巷里的卫松两眼微眯,“曦小姐?这胖子是曦小姐的人?” 他不敢再做过多的停留,马上又坐了马车赶往太子府。 彼时段琸也回了太子府,正在书房看着文书。 “太子殿下!”卫松急匆匆从外跑来,“属下蹲守了几日,发现同花婶见面的那个胖子是曦小姐的人。” “你说什么?她的人?”段琸赫然扭头看向卫松,眼神一闪,“你可看仔细了?” 卫松点了点头,“殿下,错不了,属下可是跟着您多年的老随从了,怎么会认错曦小姐?她的母亲与谢老爷和离了,不是住在隔壁的一所叫夏宅的院子里吗?属下见她在宅子前下了马车,那胖子恭敬的对她行着礼,然后,两人一起进了夏宅。” 段琸微微眯起眸子,右手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的敲击着,薄唇紧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