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昨天晚上,娘在园子里同你父亲多坐了一会儿,伤了点风,经过素衣的手按揉过之后,竟是一点也不疼了。” 林素衣这时说道,“非墨,你不是要进宫吗?带我一起去吧。” “本公子进宫是得了皇上的懿旨,你去干什么?” “嘿,你这孩子这是怎么说话的?按着年纪排,素衣说长你十五天,等行了认亲礼,你就得正式喊她一声姐姐。” “我姐死了五年了!”顾非墨冷笑一声,甩袖走出了屋子。 “非墨——”顾夫人忙站起身来要追上去,怒道,“看看他这是什么烂脾气!” 林素衣微笑道,“大概是一时接受不了,您二老坐着,我去同他说说话。” 她扶着顾夫人重新坐好,马上快步朝顾非墨追去。 。 顾非墨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正要走进正屋,却见林素衣正施施然的坐在屋里喝着茶。 她的动作倒是快,居然走到了他的前头,还喝起茶来了。 一旁站立的阮七一脸愁苦,看到顾非墨黑沉的脸吓得都要哭了。 “你怎么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了?”顾非墨盯着林素衣彻底怒了。 “想进来便进来了。”林素衣捧着茶碗闻了闻,扬着眉笑道,“嗯,这是我喜欢的茶叶,碧叶针,是梅州来的货,这茶叶,是不是只有顾府才有?老皇帝有没有送到别家?” 顾非墨眯着眼看着她。 “茶叶用热水冲开后,一层层地散开,颜色也是一层一层的不同,所以,还有个雅一点的名字,叫做‘三层纱’。” 顾非墨神色一敛,“……” 这茶叶的雅名是姐姐顾凤取的! 林素衣又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皇帝陛下在多年前承诺,这茶叶只送与顾府。” 顾非墨眯着眼眸,双目如剑盯着坦然喝茶的林素衣。 “你怎么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 关于这茶叶的另一个名字,姐姐只对他提到过一次,外人,并不知道。 “……” “你究竟想干什么?做我父母的义女?你?呵呵,你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 “从青州城就一直跟着我,到了京城还阴魂不散!你似乎对京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而且,对我家里的事也知道的也不少。” “我不会害你!” “想害人的人可不会将她的心思写在脸上!” “……” 顾非墨冷笑一声,对阮七道,“阮七,将她给本公子哄出去!” 阮七愁得要哭了。 这位林姑娘跟曦小姐一样,很难应付啊! 他打不过啊,几个护卫合起来也打不过呢—— 刚才还踢倒了好几个人。 但顾非墨不理会阮七的哭脸,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阮七:“……” 顾非墨一走,林素衣眼睛一眯忽然抬手,手中的杯子飞快朝外面的院墙上飞去。 扑通—— 一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当了几年的隐卫,居然还会被人发现?不想被人杀就马上下去罚站!” 隐卫揉着摔疼的屁股,惊愕地睁大双眼看着林素衣。 “不服气?”林素衣冷笑,手指一翻,又一只杯子飞了出去。 呛—— 那隐卫的额头被飞来的杯子弹了一个大包。 隐卫:“……” 他明明藏得很好,她是怎么知道的? 连公子都夸他藏得好呢! …… 顾非墨像往常一样,通身上下穿得华丽富贵张扬,十足一个纨绔公子的模样出了顾府。 对门,是一家住着有三个未嫁女儿的商贾富户。 每回见他在府门前晃晃悠悠地出现,那户人家必定是将大门关得死死的,连蚊子也不放进去的阵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