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依旧是个妃嫔罢了,可若是帮着景泽伯成了大事情,凭借她的才情手段还有贡献?” 黎羲浅做了起来:“看,我就知道你不信我的,黎柳柳出事,跑的最快的是谁?”她说完忧心忡忡的看着谢长语:“小侯爷,您看事情太简单了,并不是凡是不参与就会平安顺遂的,景泽伯与你不和,日后他——” “小侯爷,您不能不防备。”黎羲浅语重心长的看着他,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能感觉这个人也不简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还有捕鸟的大网,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马革裹尸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谢长语的身上。 “怎么又说这个了,本侯不过来看看你。”谢长语叹了口气:“你恨周眉,很黎柳柳凭借你的手腕,即便没有我这个靠山,你也能做到不费吹灰之力除掉他们,不过时间问题,你参与夺嫡,究竟要做什么?” “我要做皇后。”黎羲浅打趣了起来:“你信不信?” “你要做皇后,我马上举荐你进宫,不是更加快捷?”谢长语当然看得出了这个人对自由的向往,少女第一次跳出丞相府,在街市上对所有一切好奇大旺,那是对自由的渴望,黎羲浅根本就没有任何打算加入皇室。 “羲浅,你到底想做什么?”谢长语目光幽深,拦住黎羲浅的肩头:“本侯看有点看不穿你了。” ☆、第86章太子宴会 这是他第一次除开闺名之外的呼唤她,黎羲浅错愕片刻,抬手拉开床帐,道:“马上要天亮了,小侯爷快些走,一会太子府还能见面,我想休息了。” 她知道谢长语有心帮衬自己,可他要做的事情与宁远侯而言太过冒险了,能不告诉她便不告诉他为好,黎羲浅看谢长语抱手立在自己跟前,勉强轻笑了起来:“小侯爷不是极其聪明吗,你猜,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谢长语拉住她的手,道:“一会太子府宴会,石玉月必然有所动作,你自己小心,景泽伯似乎对你有意,保不准会像你父亲抛出橄榄枝,心中多有方寸的好。” 他的确对这个人上心,越是关注越是觉得这个人看透,越是看不透,越是在意。 见人又要跳窗户,黎羲浅忙上去,莞尔一笑,道:“小侯爷,收了我的香囊,明日可要万万护住我,我没有三头六臂的,那么多人要谋害我,我可应接不暇的!”这个人专门来提醒自己,必然是察觉明日恐有大事发生。 谢长语回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东西本侯不白拿,再说了,能让景这伯不痛快的事情,本侯极其乐意去做的,记住了,能晚一点去就晚一点去。” 黎羲浅一愣:‘小侯爷是要干嘛?’ 谢长语狡黠一笑:“我帮你怎么多次,该你回报我了。”他说完狡黠一笑:“你父亲书房有一封书函,明日你设法将书房的人调走,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不等她说话,谢长语就跳出了窗外。 黎羲浅看着慢慢要透亮的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石蜜!” 黑夜之中闪出一个人影:“清小姐吩咐。” 黎羲浅道:“让杜衡即日开始,秘密监视谢长语一举一动。” 黎羲浅目光如聚看着桌案上燃烧的烛火,放在案几上的手指微微拱起,时有时无,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的扣击出沉闷的声音。 静谧的黑夜连着蝉鸣鸟叫都听不见,她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水之上,清澈的茶面浮着几片茶叶。 大周现在的局势如同这碗茶水一般,最下面的都是没有用的,都是被榨干亦或者垫脚石的存在,宁远侯府绝对不是炮灰,相反现在看来,在朝中威望极高。 谢长语城府深不可测,即便自己那副嬷嬷无害的模样去接近,依旧对自己三分芥蒂,上次坠崖事件,足以说明他的势力。 谢长语你玩世不恭纨绔不羁的面具之下,到底是在隐藏个什么?聪明如你,难道看不出现在宁远侯府处于如何的一个尴尬的境地? 那前世那场悲剧之中,太后又奠定了如何的一个角色?自己最心爱侄女的儿子,明知道边关刀光剑影马革裹尸,明明有能力去竭力阻止这场灾难,依旧选择了熟视无睹,到底是因为什么? 黎羲浅沉着眸子努力在脑海仔细所有关于宁远侯府的消息,谢长语为人谨慎小心,根本流不出丝毫的破绽,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