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浅忽的低吼一声做了起来,脑子里面依旧是刚刚夺命时刻,察觉自己倒在被窝之中,只感觉脑袋背脊十分剧痛,不仅呲了声,看着担忧她的石玉月急忙问答:“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我怎么了?”她摸着脑袋扯着石玉月的手:“东西呢?!” “别说东西了,有命就不错了。”石玉月给她递茶:“那人打昏了你,我还好反应快佯装和他撕扯,装昏过去,他们拿了东西就走了,我听着没有声响才敢睁开眼睛,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这里不必你哪里,若是不舒服你就先回去。” 黎羲浅听得目瞪口呆,什么叫东西被拿走了? “如今暗潮涌动,谁不想拿住些把柄,人活着就好。”石玉月叹息,若今日没有黎羲浅,八成她真的是要搭上一条命了“反正天塌下来也是景泽伯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黎羲浅沉思片刻:“你可看了里面是什么?” 石玉月摇头:“我找了许久,藏得太隐蔽,拿到了我就去找你,不曾看到,不过里面沉甸甸的,不像是书函之类的东西,不管那么多了。”她觉得有些冷,翻身扯了被子盖在腿脚:“你们出去,我和你家小姐有密事要说。” 黎羲浅没有朋友,看着石玉月搞了个汤婆子塞道她脚底,又拿着小兀子靠着,有些不适应:“你要说什么就说。” 石玉月觉得她和黎羲浅已经算的上是朋友了,便是降低声音:“我父亲告诉我,北边起兵了,虽然只是小小的兵乱很快镇压下来,毕竟苗头不好,不过我也是随便听他提起来的,你说要真的是起兵了,这政局会变的如何?” 北边起兵? 黎羲浅皱眉拉住她的胳膊:“你确定是北边突厥起兵?如今战况如何?” 石玉月想不到这人如此关心边关局势:“你激动什么,我父亲说突厥许多年没有骚扰,突然小型拨动必然又炸,我偷偷听到景泽伯和谋士议论国,说是突厥老皇帝不行了,新太子急于立功,恐有祸乱,不过我两个兄弟在那边,应该不会有事,你说喂!”石玉月看着黎羲浅怔住:“你想什么呢!” “你还知道什么关于北边的事情吗?” 石玉月想了想:“你若是想知道,明日我回去一趟。”她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你不会是觉得两国交战会让谢长语去吧?那怕是的死多少大将才会轮到他顶上去,在这太后身子硬朗,轮到谁都不会让他去的。” 原来当年这时候边关就有兵变了? “离离?你怎么了?你不会真觉得谢长语回去?他可不傻,除非疯癫了自己请帅,不过我爹说了,不会有什么的,你看京城都没有说这个事情。”石玉月捏捏她的脸蛋,见她神游,忽而抱着膝头拿着手戳戳她:“你和谢长语是真的要谈婚论嫁了?” 黎羲浅横她:“月妃娘娘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那就是有了,我以前就在想那么恶劣的人,以后不知道谁到了八辈子血霉被他看上,想不到居然是你,哎。” 黎羲浅瞪她,忽而莫名其妙笑了起来,:“堂堂月妃娘娘也是如此嚼舌根的?” “那不是要端着架子吗?我挺喜欢你性子了,想来谢长语也是喜欢你这点吧。”石玉月眨眨眼睛说了起来。 黎羲浅觉得自己做梦都不会认为,有朝一日能和这个曾经要处处针对她,处处自她于死地的人坐在一个被窝里面谈天说地的。 “我认识个太医院的人,明日我让他来给你瞧瞧?”黎羲浅艰难的说着关心的话。 石玉月点点头。 另外一边,南宫天得知二人在密室的遭遇翻白眼抱着手:“谢二你什么时候怎么仁慈了?那石玉月可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你好心给人家婆娘药,都不知道给瓶子毒药的吗?” 赵政捂着耳朵:“你骂我做什么,我是大夫,医者父母心,她也委是可怜,舞姬都能生个孩子,她却不能,再说,我都是听二哥的,你骂他去。” 谢长语换了身衣裳出来:“黎羲浅不知道是我们,石玉月不会乱说话,总归跑一趟要的东西全部拿到了,你拿着书信去办事。”他将书函放到桌上,泛着袖口:“北边战事你去想办法火上浇油,越快越好。” 赵政沏茶:“我们劝你大半年,怎么今日就想通速战速决了,你可想好黎羲浅怎么解决了?” “暂时不管她,石蜜在她身边,不用担心。”谢长语喃喃道。 南宫天抱手看着他:“你真的确定要和景泽宜联手弄死黎远天,这个人可不是想象的好杀的?” 谢长语做了下面喝着热茶,笑容玩味又带着危险:“他不下位,我如何设局,景泽宜做皇帝这天下才能太平,准备的如何了?” 南宫天斜着眼睛看她:“万无一失,就看你们怎么演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