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挨过饿,没有受过寒,只是没有奢侈的衣服,奢侈的零食可以享用而已。 华夏…… 华夏…… 他舔了舔干枯的嘴角,似乎尝到了小白狗奶糖的味道。 真想尝一尝那块糖的味道,一定很香很甜。 世界安静了,在黑暗中安静了。 “天啦!”一个守在门外的人发现到屋子里不对劲,忙大声呼唤同伴:“谭天师出事了!” 刚从卫生间吐过的男人忍着胃里的恶心,走到谭天师面前,探了探他脖颈间的脉搏还有鼻息,站直身道:“死了。” “这、这怎么办?”同伴看着屋子里的惨状,觉得这间屋子渗人到极点。 “还能怎么办,”黑衣男人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大步走出屋外,点燃一支雪茄,狠狠吸了几口后道:“把屋子打扫干净。” “那谭天师的遗体……” “人的死了,还有什么用?”男人喷出一口烟,“直接火化埋了。” 他看了眼自己脚底粘上的血迹,嫌恶的在沙发上蹭了蹭:“架子摆得那么高,结果还不是没用的废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没有看到,脚底一缕缕黑气窜入了他的脚心,额际也变得晦暗起来。 “祁大师……” 等阵法一点点消失在黑夜中后,向强等人又是敬畏又是忐忑地看着祁晏,“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祁晏摆手,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地模样,但是经过今晚这件事以后,谁也不敢小看他,就连嘴巴比金刚石还硬的吕纲,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他在祁晏面前嘴欠过那么多次,祁晏都没有收拾过他,不知道是对方胸襟广阔还是他命大,反正从今天开始,他是不敢在祁晏面前嘴欠了。 祁晏见吕纲一言不发,便调侃道:“心疼你那些法器了。” 吕纲反唇相讥道:“是啊,你什么时候把这些法器赔我?” 说完这话以后,他无奈地耸拉下肩膀,看着祁晏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怼他,这种冲动压根忍不住。 裴大师倒是笑呵呵道:“祁大师客气了,法器都是身外物,只要你没事就好。” 祁晏没有再围绕着法器这个话题,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给两人补偿。 别人真心相待,他不能把这些当做平常,有来有往才是相处大道。 “十点了,”祁晏看了眼时间,“该准备起来了。” 这座山离十分有名的方外山很近,是真正的隐龙脉,不过因为这座山实在不起眼,既没有特别的风景,也没有值得挖掘的矿石,连土质也不是特别肥沃,不过草木却长得格外好。没有人知道这座山下隐藏着龙脉走向的龙头,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很平安,甚至连国外势力都没用发现。 祁晏能知道这里是华夏中部的一条主龙脉头部,还是因为师父让他背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当时师傅说这是天一门不外传的宝籍,但是自从有次师傅拿它垫桌脚后,他就不相信了。谁家的宝籍会被拿来垫桌脚,对得起这个“宝”字吗? 取山中之石,摆下契合天地自然的阵法,这样更能借用龙脉的力量。 石头都是准备好的,祁晏让特殊小组的人把石头摆在他指定的位置,然后用他的玉笔在每块石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纹路,因为没有朱砂,又没有光影效果,大家也不知道他画了什么。 但是裴大师亲眼看他画过,这种不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