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里显得分外明显。 春逃时常会在半夜过来检查门窗,以及她的被子是否盖得妥善。越春习以为常,也懒得动弹,任由人影将门再次关好。 她稍微偏过头去,没有看到一点光亮,她面色微惑,问道:“怎么不点灯?” 来人像是也没料到她还没睡着,显而易见地顿住,却没有答话。 越春也没在意,道:“窗户关紧一些,吹得吵人。” 那人影这才动作起来,脚步声明显远了些,去窗边拴紧了窗户,拿重物压住,这才重新走过来,大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越春见她这般,有些好笑,道:“还醒着呢,被子盖得好好的。你休息去罢,别管我了。” 人影没有要答话的意思,步履更近。越春这才察觉到不对劲,黑漆漆的人影明显比春逃高壮许多,分明是个成年男子! 越春下意识支起身,手摸到枕头底下的爪刀,全身都绷紧了起来。 人影走到床边停了一下,再动作之时却是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环抱下来,一下子将她压得动弹不得。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或是动作,唇便被上面的人精准攫住,碾磨入侵,啃咬吮吸,带着些莫名的怨气。 越春回过神来,咬紧牙关,勉力挣扎,攥着爪刀的手也暗暗发力,试图挣脱桎梏。 人影在她唇上辗转几番,无奈她不配合得紧,他索性也不强迫,转而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埋首在她的颈窝,喷出的气息灼热。 越春一时不查,手里的爪刀被他一举扯下扔进了床里侧,手被钳制着,身子也被压得牢实,额头鼻尖都渗出了细汗。正要出声叫人之际,上头的人缓沉开口:“阿姐。” 越春被这一声堵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几番,却发不出声音。 这短暂的机会被他逮住,长驱直入,一下子将她的呼吸夺了个彻底。 他原本只是想靠近些瞧她一眼,却在发现她清醒的时候生出报复性的旖念,恶向胆边生。他要将他的神明拉下神坛,同他一起沉沦。 二人间的吻并不陌生,他勾着她的舌尖,像是要引出来咂吮,下者却固执地保留着最后的意识,不肯配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她被迫张开的唇舌,抵死纠缠,以求垂怜。 他没等来神明的恩赐,只是自己自给自足地过了瘾,解了相思。 等他再次埋首在她的颈窝,鼻尖蹭着她的侧颈,才微乎其微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终于找到你了。” 越春心跳如鼓。她分明已经诈死了。但最先在他叫出那一声“阿姐”后的震惊停顿,早就将她出卖了个彻底,现在反驳,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进退维谷。 越春好容易缓过神,故作镇定,装傻充愣,开口道:“什么意思?我不认识你,我是齐家叁姑娘。” 上头的人明显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她死鸭子嘴硬。 越春吞了吞口水,有些莫名的紧张,接着道:“我明日就要进宫做娘娘了,你若是还不走,被人发现了,便是玷污后妃的大罪!”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戚廉隅咬牙切齿,语毕没有给她接话的机会,更发了狠地吻她,吮咬得她双唇麻痛,甚至手底下也肆无忌惮动作起来。 换做是别人,越春可以不管不顾地手打脚踢,甚至是用上刀具。但知道了这个人是戚廉隅,她像是被卸了大半的力气,除了推拒什么也做不了。 “筠……筠心!”越春很快败下阵来,用力偏开头,才终于得以呼吸,颤声开口。 小字只有长辈和亲近之人知晓,连赵逾和都从未唤过这两个字。“肯承认了?”戚廉隅嗤笑一声,手底下重重一捏。 越春毫无防备他的发难,唇间溢出嘤咛一声,连忙去抓他的手,却极快咬着下唇不肯答话。 见她不答,戚廉隅也不逼她,只是手下的动作更加肆意。他在那尖首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