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巧语哄着、金尊玉贵供着的罢?他这算什么? 虽说将徒弟作炉鼎难以启齿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先例,秕风也不甚反感,她后面再注意些,不与筠心碰上便是。 越春还在兀自想着,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越春当秕风来了,正要清嗓开口叫他进来,却发现他根本没敲门,直接推了门进来,叫她一声招呼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秕风一向有礼,不会有不敲门的时候,越春疑惑,道:“怎么不敲门。” 无人应声,倒是脚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未曾间断,声音趋近得很快,像是步子迈得极大。越春站起身迎了两步,还要再问,便被人提着腰放到了桌子上。 越春惊呼一声,珠翠响动,回过头来人已经近得只能让她看到眼鼻,随后更是来不及反应,叫一个湿漉漉的吻贴了上来。 他吸吮得用力,但动作却悠闲非常,轻磨慢碾,像是故意要她感受折磨,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越春挣不过他,被吮得难受,也不肯叫他轻易进去。 他也不急,只不厌其烦地将两瓣儿唇翻来覆去地吸舔,半晌餍足了才退开半分,几乎唇贴着唇,嗓音微哑,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阿姐。” 人间一别,越春好久都没再听到他叫这两个字了,现在还能感觉到他启唇说话时若有似无的轻擦,叫那方寸之地都燃起些痒意,脊背一阵颤栗,嘴才张了个缝,便让人逮着机会长驱直入。 他也不像先前那般耐心,目标明确,卷住她的舌勾缠咂吮,响起阵阵湿腻腻的水声,恨不得将她整个生吞了。 越春身前的手从一开始的推拒,到后面的无力,软若无骨地搭在他的双肩,欲拒还迎的羞态。 ——分明片刻之前还在心里将人斥责了个狗血淋头,恨不能将这等三心二意的负心汉打个半死才痛快,及至到了跟前,撩拨逗弄,仅仅两个字就让她缴械投降了。 越春痛恨自己没用,但也没有别的法子,自欺欺人地闭了眼睛,水泽也随之落下。 当筠心抓住她无力滑下去的手引着她去环住他的腰的时候,门才发出“笃笃”两声响,秕风的声音透过紧实的门传过来:“师尊。” 越春一慌,猛然记起今夕何夕,用力去推身边人,脸也不配合地扭开。 筠心抱得死紧,没叫她挣脱,但终究避开了吻,分别时拖出仓促的银丝。 门重新被叩响,秕风声音大了些,带着轻惑:“师尊,在吗?” 越春心跳得杂乱,连带着嗓子眼都发颤:“在、在的。” 筠心也不阻止她同外面的交谈,反而若无其事地追着她的唇轻啄。 秕风闻言,道:“那弟子进来了。” 听得门发出声响动,越春更急,再次避开追上来的唇舌,对着外面道:“先别进来!” 外面静了一瞬,察觉到推门的动响停住,越春才松了口气,稍软了身子。秕风问道:“师尊叫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越春刚想回话,筠心却不给她机会,将未尽之言尽吞入腹,直到外面的人等不到答话再次呼唤,他才离开些,唇在她耳边摩挲:“叫他滚。” 哪有徒弟成天大半夜往师父房里跑的?这个秕风,还是太闲了。 他语气里的痛恨和敌意太明显,越春愣了愣,虽摸不着头脑,但此刻很乐于看他不痛快,意气上头,突然不着急开口了。 看着她挑衅的眼神,筠心突然笑了,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妖异又坏心。“想叫他看?我倒是不介意。” 越春虽然叛逆地没有第一时间赶走秕风,但说到底还是怕的,脊背都僵着,更惊于他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