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换做两年前,这样的误会都让向晚觉得甜蜜。 可现在,她再也不敢痴心妄想,只想撇清关系,以免贺寒川因此认定她居心叵测。 贺寒川似是没注意到她的那些小心思,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您今天是寿星,做什么都合适。” “你这孩子。”赵瑜笑了笑,将碎发撩到耳后,问向晚,“礼服还合身吗?” 向晚抿了抿唇,偏头看了贺寒川一眼。 “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赵瑜乐了。 贺寒川随意地倚在栏杆上,声音淡淡,“或许因为我比较好看?” “怎么这么自恋?”赵瑜无奈地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向晚几眼,说道:“礼服上面怎么跟之前不大一样?” 向晚有些不大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脸上隐隐有些发烫,“我胸变小了,礼服往下掉,他们给我动了下。” 贺寒川视线在她身前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下,随后挪开目光,神色恢复如常。 “这样啊。”赵瑜若有所思,“其实也不用改,胸变小了,穿个厚点的胸托就可以了。” 向晚僵硬地扯了扯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别伤心了,寒川不是那么肤浅的人。”赵瑜拉住她的手,拍了几下,笑问贺寒川,“是吧?” 贺寒川似笑非笑,并未出声,只是垂眸看向比他低两个台阶的向晚。 “伯母,您真的误会了,贺总心里已经有江小姐了,我也不会跟以前一样痴心妄想了。”听此,向晚脸上倏地血色全无,说话时比平时稍显急促。 贺寒川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声音里的温度降了些,“算你有自知之明。” 他直起身,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上去换件衣服。” 向晚喉咙发紧,他果然以为她还在肖想他,动怒了。 “寒川喜欢谁,可能他自己心里都没数。”赵瑜瞥了眼贺寒川的背影,“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人来得也差不多了,你陪我下去转转吧。” 向晚有自知之明,不想给她添麻烦,“伯母,我……” “你怎样,我心里有数,嘴长在别人身上,谁也管不了,别想太多。”赵瑜笑了笑,拉着她往下走,“走吧。” 向晚跟在她身旁,心中似是被打翻的调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两人刚下楼,便遇到了于静韵。 “贺夫人,我想跟晚晚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见两人手拉着手一起下来,于静韵有些惊讶。 赵瑜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先问一句:以妈妈的身份呢,还是以向夫人这个身份呢?” 于静韵拧了拧秀气的柳眉,十分为难。 “伯母,您先去陪客人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知道妈是个软性子,向晚终究还是不忍心为难她。 “也好。”赵瑜冲于静韵点了下头,离开了。 于静韵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晚晚,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这里人太多了。 这是嫌她丢人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向晚心里钝钝地疼,但还是答应了。 两人换了个相对僻静些的地方,于静韵担忧地问道:“晚晚,他们说你为了钱……”她哽了一下,“出卖身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不是。”向晚低垂着眸子,敛去了眼底的苦涩。 于静韵犹豫了一下,才踌躇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在梦会所那种地方上班?” 向晚眼角有些酸涩,她抬起头,眼底带着一层雾气,“所以还是不相信我,对吗?” 为什么?因为被贺寒川用向家逼的啊 “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