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干脆、坚定。 楚非远的脸色猛地一顿,抓着她脚踝的手加重几分,宋安乔疼得直抽一口气。 “怎么撇?你身体我全看了,这里也摸了,你也碰了我这里,你要怎么撇?” 宋安乔僵了僵,死鸭子嘴硬,冲他毫不在意道,“这没关系,但求你以后别碰我了,我的清白还要留给我喜欢的人,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真会报警。” 楚非远的眸子一沉,松开脚踝,抓着她的肩膀死死按在床上,表情异常的狰狞可怖,“你是不是逼我今晚硬强了你!” “嘶。” 宋安乔僵硬地躺在床上,狠狠地倒吸了口气,猜想着自己哪句话惹到了他。 思来想去,她哪句话都没得罪他,他不爱她,警告她别自作多情,她说得这些话不是顺着他吗? “我,唔……” 楚非远低头含住她欲说话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宋安乔疼得立即缩身,清秀的眉紧皱而起。 “宋安乔,我警告你,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说了算!”他眼神锐利阴森,直直盯着床上女人,“你胆敢以后再说离婚,和我撇清关心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楚非远到底是一个怎样心狠手辣的人!” “……”宋安乔愣愣地看他,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楚非远,为什么?” “不为什么,没有原因!” 他不喜欢听,这就是原因! 宋安乔胸腔压抑的难受,想骂他不是人,是恶魔,言语辗转几回,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轻轻闭上了眼睛,眼睫微眨两下。 “好,我不说。”她声音颤抖,妥协了。 月明星稀,夜色寂静。 楚非远得到回应,缓缓松开了她,重新拉她坐起身,伸手拉过床柜的抽屉,拿出一盒白色粉末的药。 又探手在抽屉最深处摸出棉签,沾了消毒水,长指轻捏宋安乔的唇瓣,露出里面的咬伤。 棉签沾到唇角前,他低声说,“忍着点,有些疼。” 宋安乔心里冷哼,疼还不是你咬得,给一巴掌,又给一甜枣,真会做人。 心有不满,但宋安乔忍着没吭声,直到他将白色粉末涂到嘴角,刺拉拉的疼让她身子抖了抖,楚非远手一滞,涂药的动作愈发温柔。 上好药,宋安乔张着嘴,等伤口吸收药粉,瞧见楚非远一手给自己咬伤的手上药,她看着血淋淋的伤口,突然间觉得心好痛,为自己咬他的行为后悔不已。 “我帮你。” 她夺过棉签,轻轻为他擦手上的血。 他目光微怔,任由着她擦拭。 气氛,微妙。 不一会儿,他的手背上露出一排牙印,牙印上没了皮,咬烂的手背肉在外翻着,触目惊心。 “楚非远,对不起!” 她心疼着,后悔着,悔恨自己下嘴重了,再咬几口真就见了骨头。 见她眼睛湿润泛了红,楚非远心又开始皱巴巴的疼,“我不疼,你别哭!” 宋安乔心疼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再心疼什么,明明被他刚才吃她豆腐的行为气得想咬死他,现在看他受伤,又难过得自责自己怎么没轻没重。 拿了纱布,替他包上,却瞧见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发紫,慌忙抓过,“这是怎么了?” 楚非远看她在关心他,心里笑了,“早上某个小姑娘下车前给我夹得。” 宋安乔一愣,恍然想起自己关车门时听到一声闷哼,缓缓抬起眸,“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夹伤你。” “以后,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骤冷,“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对我忠贞一点。” 他话里有话,却也没有挑明,没查清楚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前,他得控制自己,不能随意指责她。 宋安乔心虚,总觉得今晚和沈司恪牵手对不起他了。 “我朋友有个西餐厅需要甜点师,我向他介绍了你,你这两天过去上班。” 他不是询问,而是直截了当的命令。 “我不去,我还是实习生,什么都不会。”她说得很有道理,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楚非远看着她的脸,“你不是不会,是需要实践,西餐厅工作可以给你更好的锻炼机会。”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去的。”宋安乔一口拒绝,在他朋友的西餐厅工作,岂不是承了他的恩惠。 “你不知道森语甜品他们招收实习生是千人挑一,现在我能在里面实习是甜品人无上的光荣。”宋安乔解释说,“尤其总部的甜品师,有十几个都是被米其林定过星级,上过杂志封面的人呢。” 跟着这样一群大厨学习,比她去西餐厅打工实践要好的多。 楚非远不动声色,“在森语是真为了学习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