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转了过来,“席微扬,你想要抛下鹏鹏跟别的男人走?” 席微扬这话听着就是像是要离开的节奏,权孝慈的第一个念头就想起了刚刚离开的任南枋。 任南枋劝席微扬跟他去马来,这是权孝慈亲耳听到的。 席微扬只是自嘲的轻笑着,没回答。 “席微扬,你真他妈的狠心!之前让我错过鹏鹏的成长就算了,现在你还想要抛下他跑别的野男人去逍遥快活!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权孝慈突然就怒了。 看到席微扬那默认的态度,如果不是理智告诉他,男人不能跟女人动手,权孝慈恨不能动手打死她。 如果是在以往,听到权孝慈这么想自己骂自己,席微扬一定会生气动怒的。 可是这一次,她却丝毫没有生气动怒。 她只是抬头静静的看着权孝慈,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的是任南枋,对么?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他的追求,从一开始就没有,你信么?” 权孝慈紧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你不信我,权孝慈,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席微扬笑着说道,眼泪却从流了下来。 “我承认当初瞒着你的身份是我的自私,可是权孝慈,你扪心自问,你有真的相信过我么? 如果你真的相信我,当初又怎么会在婚礼上连个商量都不跟我打就要抛下我离去? 那个时候的你,是不是也从心底里认为,我就是那种不懂轻重不讲情理的女人?你就是怕我不同意让你去看厉轻歌,对么?” “我承认我脾气不好个性嚣张,但是却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当时但凡你能跟我说一句,你担心她,想要去看她,我都不可能会有二话的,可是你没有。 权孝慈,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有没有真的打从心底里喜欢过我一分一毫,当初为了能得到你的欢心,我可以满世界的围着你转,那时我觉得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 但是我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不管我对你,还是你对我,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对方。” 连最起码的信任基础都没有,又怎么谈感情? 席微扬觉得自己在这个早晨想明白的道理,比她过去三十年里懂得的领悟都更深刻。 虽然已经太迟了,但是席微扬想,这样也总比糊里糊涂的好,最起码以后不用再走那么多弯路了。 尽管,也许以后她根本就不会再选择爱情。 席微扬低着头,不想去看权孝慈的脸。 “是不是觉得有些可笑,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们都是过去式了,祝福你新感情美满幸福吧!” 这是真心的祝福。 席微扬说得心平气和。 没有一点往日的气焰,也没有一点生气动怒,她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连语调都是平的。 至于权孝慈相信不相信,那是他的事情,跟她无关了。 “许意浓,是我的工作助理,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鹏鹏的后妈,只有她不可能。” 权孝慈的声音响起,“我怀疑她是公司里的内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