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就跟他说两句话,孝慈,你先出去好不好?” 席微扬坚持。 权孝慈看了眼任南枋和齐湘玉,再看着席微扬带着恳求的眼神,只得同意。 “任南枋,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事情是你做的,对吗?” 权孝慈一离开病房,席微扬就直接了当的质问起任南枋来。 “你别告诉我,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不信。 “微微--” 任南枋沉吟了半晌,承认了下来。 “这事确实跟我有关系,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派去的,你知道,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你。” 齐湘玉听着这话,嘴巴颤动了几下,愣是没有开口。 “你不愿意伤害我,这点我相信,但是你会伤害孝慈,我的丈夫,对吗?” 席微扬问得犀利。 “我们夫妻俩马上就要离开马来了,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想要置孝慈于死地。那个刺伤我的司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司机,他是个杀手吧?” 当时不知道那个追尾的司机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再想起来,很多马脚就露了出来。 比如那人要真是普通司机,在追尾别人的车后不是应该赶紧跟对方道歉取得原谅吗? 可是那个人却跟出租车司机争吵,如果不是这样,权孝慈和席微扬也不会从车上下来要换另一车出租车。 又如,那个司机明明在跟出租车师傅吵架的,就算他要捅也应该是捅出租车司机才对,可是为何却偏偏目标准确的捅向了权孝慈? 如果不是她发现得早,席微扬都不敢想现在权孝慈的情况会如何。 “席小姐,这个事情真的不是南枋做的,你相信他。” 齐湘玉听不得席微扬冤枉任南枋,忍不住的开口为他辩解。 席微扬挑了挑眉头,“看来湘玉小姐知道内情?” “我--” 齐湘玉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任南枋喝止了齐湘玉。 齐湘玉再怎么不愿意,在看到任南枋那一脸冷漠的样子,还是只能乖乖的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就只剩下席微扬和任南枋。 任南枋拉开一张椅子在席微扬的病床前坐了下来。 “微微,我要跟你道歉。” 任南枋开口。 “这事确实不是我让人去做的,但也跟我脱不了干系,所以这锅我认了。” “任南枋,你别跟说对这些,要认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说明白!” 席微扬稍显犀利的声音响起,“我是受害者,有权利知道一切真相!” 任南枋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太太知道了权孝慈就是当年害我父亲气死的人后,一时气不过,自己私下里找了黑社会的人要对付权孝慈,这事在事前我丝毫不知情。” 任南枋说起自己知道席微扬受伤的事情时,整个人还是打了个冷颤的。 当时要不是凶手跑去跟老太太汇报,而老太太跟齐湘玉说漏了嘴,他也不会知道席微扬受了伤住院,如果他再来晚一点,席微扬只怕就香消玉殆了。 一想到这里,任南枋就后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