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的手道:“把我的荷包拿过来。” 荷包里有金瓜子儿,纪澄拣了一粒放到沈彻手心里,“伺候得不错,再给本大爷捏捏腰,爷再赏你一粒。” 沈彻拧了拧纪澄的脸蛋,佯怒道:“你还玩儿上瘾了是吧?” 纪澄搂住沈彻的脖子道:“是啊。不如下回我们玩一玩皇太后和小太监的话本子。” 沈彻又狠狠拧了一把纪澄的脸,“你可真敢说,那是我外祖母。” 纪澄很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没戏了。” “睡吧。”沈彻用纪澄的手绢给她拭了拭嘴,“我估计你也起不来。” 纪澄的确是起不来,浑身酸疼,动动腿都咧嘴,她被沈彻扶着重新躺下,沈彻还给她掖了掖背角。 纪澄知道沈彻要走,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升起了一股不想他走的心思,他这会儿走了,到有点儿吃干抹净就撒腿的意味,叫人无端觉得空寂。 只是纪澄向来懂事,所以只看着沈彻,也没说话。 沈彻将碗碟端出了房门,纪澄合上眼睛正准备睡回笼觉,哪知门又“吱呀”一声开了。 纪澄翻身起来一看,却是沈彻,他走到床边,开始宽衣解带,纪澄拥着被子往后退了退,“你不是有事吗?” 沈彻此刻已经脱下了袍子,掀开被子躺上床,“是有事,但是昨晚卖力的全是我,你光躺着享受了,难道还不许我小憩一下,养点儿精神?” 纪澄知道沈彻是故意这般说了,他哪里缺了精神,不知多神清气爽的,连点儿黑眼圈都没有。 只是纪澄十分欢喜于沈彻的体贴,将身子往他挤了挤,挤入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沈彻搂着纪澄,在她鬓角轻轻地印下一吻,“睡吧,我守着你。” 纪澄应该算得上是秒睡的,同沈彻在一起,她的睡眠似乎从来不是问题。 “你迟到了。”扎依那嗲着声音对沈彻道。 沈彻没说话,只坐在软垫上细细打量扎依那的妆扮。 香妃地缠枝牡丹裙,外罩泥金大袖衫,梳着堕马髻,斜插孔雀点头金步摇,活脱脱的中原仕女妆扮。 扎依那欣喜于沈彻的打量,横抬双手在沈彻跟前连旋了几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我美吗?” “你一直都很美。”沈彻道。 “那跟昨晚马车上那位比呢?”扎依那问。 这时候绝对不能说大实话,沈彻抿唇笑道:“各有千秋。” 扎依那嗔了沈彻一眼,“狡猾。” “昨天那位我看着也不过尔尔,你怎会喜欢那种弱不禁风模样的?怕都不够你的一回合之战。”扎依那露骨地说道。 昨晚扎依那对纪澄也不过是惊鸿一瞬,只是当时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沈彻身上,那肌肉的纹理完美得叫她整晚都没歇息好,早早就起来给沈彻留了消息。 “女人呐,还是得有韧劲才好。”扎依那扭了扭自己的腰道。 沈彻不予置评,至于纪澄的好他只愿自己收藏,谁也不想告诉,就这样都已经是蜂蝶满天飞了,若是叫人知晓她的妙处,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好在扎依那不在纠结于纪澄的事情,转而道:“听说你最喜饮茶,于煮茶一道也十分精通。我这里刚好有一两好茶,不知道有没有幸喝二公子一杯茶?” 扎依那知道沈彻善于烹茶,可喝过他亲手烹制的茶的人却是寥寥可数,她要试探试探。 沈彻笑道:“那你准备好茶具了没有?” 扎依那眼睛一亮,“自然。” 煮茶是费时间的事情,其间已经可以聊上许多话题。 扎依那转着茶杯道:“这茶淡淡的,你们中原人就喜欢寡淡的滋味儿,等你尝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