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素了这么久,鼻血流了那么多,能放过她才有鬼了。现在他不过是故作姿态哄她开心罢了,而她也实在没必要将事情弄得太僵。 纪澄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总得叫沈彻吃些苦头才能解她往日郁气。 纪澄骑上沈彻的腰道:“既然这次是我强迫你,那总得有个强迫的样子。”纪澄素手轻抬,缓解罗衫,将自己的腰带先取了下来,然后在沈彻吞口水的动作中将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置于身后。 这可真是给了沈彻极大的惊喜,他没想到纪澄还能有这等情趣,倒是捡着宝了。 纪澄顺手抓来先才换下的抹胸,拿起来在沈彻眼前晃了晃,“喜不喜欢?” “嗯。”沈彻点了点头。 “香不香?”纪澄将抹胸送到沈彻的鼻子下。 “香。”沈彻觉得自己快有些忍不住了,却又不能坏了纪澄的兴致,只好耐着性子陪她玩儿。 纪澄直了直腰,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沈彻的嘴唇道:“张开。” 又是肚兜,又是张嘴,沈彻发誓绝不是他自己想太多,很听话地就张开了嘴,以为能吃到仙桃呢,结果就被纪澄用那抹胸塞了他个满嘴。 这下他可再也说不出荤话来了。 纪澄戏弄完了沈彻,站起身拍拍手道:“啊,好像忘记做什么事情了。想起来了,我得去准备晚饭。” 纪澄的话音才刚落,就只见眼前一花,她和沈彻的位置就调了个个儿。这下呜呜呜,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就成了纪澄。 到最后去做晚饭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老骆早就察觉到了三好居有动静儿,先前大白天的时候来了一趟,实在没好意思靠近,他一个老光棍听了直哆嗦。 到晚上,看到厨房亮起了火光,老骆这才过来,以为能讨着点儿好吃的,结果一进厨房见着的却是挽着袖口熬粥的沈彻。 “怎么是你?”老骆不满地看着沈彻道,然后凑到锅里看了看,就是一锅菜粥,他吃得都不爱吃了,“你媳妇儿呢?君子远庖厨,你进什么厨房啊?”老骆为了吃上纪澄做的东西,连“君子”的称号都送给沈彻了。 沈彻慢悠悠地搅着菜粥道:“后天吧,后天过来请你吃涮羊肉,你去弄只羊来。” “后天?!”吃涮羊肉当然好,可是为什么要等后天?老骆不愿意了。 沈彻将粥盛了起来,拿了扇火的扑扇,轻轻摇着给扇凉,嘴里“唔”了一声,摇着头道:“你说得对,后天估计还起不来,大后天吧,大后天你再过来。” 老骆这下可无语了,但生怕沈彻使坏,也不敢再多说,就怕大后天变成大后年。 “你可省着点儿用吧,小心肾虚。”老骆气呼呼地走了。 沈彻也没有要送的意思,只抛了句,“等会儿去找你喝茶。” 老骆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谁想喝你那寡油淡味儿的茶。” 沈彻不以为意,端起不再烫嘴的粥碗进了屋里。 屋里静悄悄的,纪澄正安安静静地睡着,沈彻先将粥碗放在一边,将引枕娶过来,抬手替纪澄理了理被子,结果不经意就看到了被子下的风光,他看了自己都倒吸一口凉气。先才实在太没轻没重了,他有些懊恼,懊恼于自己怎么就失了控,沈彻也不急着给纪澄喂粥了,先轻手轻脚地给纪澄上了药,这才低声在纪澄耳边唤道:“阿澄,起来喝点儿粥再睡好不好?” 纪澄正是好梦沉酣,哪里听得见沈彻的话。 沈彻只好将纪澄扶了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喂粥。 但是纪澄就是不张嘴,沈彻拿她无可奈何,用勺子去撬纪澄的牙关,她在梦里头都呢喃道:“别欺负我。” 沈彻想起纪澄先才抽泣的那个可怜劲儿,心里又是一热,可看着她脖子上那遮也遮不住的痕迹,也没敢再造次。 沈彻把纪澄这头忙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