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动作时,裙摆皱起,已掀至腿.根,于是,他直接摸到两片柔嫩细滑的肌肤。 呼吸相闻,他头轻微后仰,退离,眸色暗沉地轻哄:“下去,嗯?” 宁夏咬住口腔,不吭声。 明明……她都感觉到了。 她不是天真小女孩,异性之间的那点事她都懂。之前害怕,可现在……呃,还是怕,不过却不想再装作不知。 不应答,装作没听到,手臂一收,腿也跟着一动,更紧地挂在他身上。 那么明显的身体变化,两个人同时接收到讯号。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警告统统被她无视。 她看着他,特别坚定:“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叶南浔眼神猝然一紧。 宁夏能说出这句话已耗费庞大的勇气,心已不是跳动,而是抖动的。 她马上又接上一句:“我舅舅这两天都不在家。” 潜台词是:没人看着我。 叶南浔轻轻向前,鼻尖贴上她的,闭上眼,缓和呼吸,轻声说:“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宁夏心跳得厉害:“担心什么?” “我在想,以后我们有了女儿,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趁我们不在家偷偷和男生约会。” 宁夏大囧,整张脸都被烫麻了。 倒不是因为他们无端有了女儿,而是……而是他这句话里的深层含义,令她感到特别特别的难为情,仿佛做了对不起酱酒的事。 叶南浔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乖,下来。” 宁夏再无他想,滑下一只脚,踩着沙发沿,低头站好。 结果视线便猝不及防地触及到他腰下的某一处,慌忙闪躲,耳朵红透。 叶南浔虽比她镇定,但却也些微不适地干咳一声。 “你一个人坐会,我上去洗澡。” 宁夏始终没好意思抬头,蹲下。 “……嗯。” 却没听到脚步声,而余光中,人也还立在原地。 她不由转头,望了一眼。视线不敢放低,挑着眼珠往上看。 还没看到那张脸,人影便俯低靠过来,单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贴近看着她。 “我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那双眼极黑极深,全然望不到底,深藏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担心再晚一分钟,会忍不住。” 宁夏脑子里“嗡”地一下,埋首于膝盖,双手捂住烫红的脸颊,声音从指缝里钻出:“你快去洗澡啦!” 等叶南浔洗过澡下楼,她已经羞于见人溜回家了。 *** 翌日回饼房上班,听到消息的一伙人自然少不了高声祝贺,也有人拍拍徐思齐肩膀,鼓励一句:“小子,加油啊。” 徐思齐依旧吊儿郎当无所谓,心态出奇的好。 徐正则约莫在上午九十点钟才来。饼房一众人闭嘴做事,都能感应到他随身携带的低气压。 “宁夏,跟我进来。”徐正则进工作间前,侧转过视线,远远盯向角落里的宁夏。 他推门进去后,大黄长出口气,悄声对迟疑的宁夏说:“放心吧没事,你可是咱饼房的希望,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宁夏却没有他这份乐观,手上沾了低筋面粉,随便擦了擦,刚迈出一步,就听见离她最近的徐思齐出声喊她:“诶。” 扭头,询问的目光对向他。 徐思齐眼睛一转,没看她:“他要是无缘无故找你麻烦,你体谅一下,别和他计较。” 大黄就在不远处,听得最清楚,不由多看了徐思齐两眼。 徐思齐不耐烦:“看我干什么,嫉妒我比你帅?” 大黄“切”一声,嗤笑,送他一记大白眼。 宁夏:“我不会和他计较的。” 徐思齐倏地一怔。他侧眼瞧过去,宁夏温婉干净的面容平平静静的,她看着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话说:“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也比较多。” 徐思齐诧异地挑了下眉梢。 *** 宁夏敲两下门,而后推门而入。 徐正则靠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肘弯搭在两边扶手,十指交握于身前。从她进门起,他清冷如寒星的目光便牢牢锁定她。 宁夏立于桌前,自顾坐下:“找我什么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