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一脸无仍然将的在边上搓着手劝道:“娘,娘你别哭,你别伤心了,你想吃什么儿子都给你,我回头就去给您买您最喜欢的烧鸡吃,您快别伤心了。” 孟彤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了那老妪一眼,拍拍手站起身,对正要开药箱拿针的青黛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取针了。 她会选择给这老妪看诊,主要是看这两人衣服上满是补丁,应是出身穷苦,那大汉看着又比较憨厚,而且他一直背着老妪不曾放下,想来是个极为孝顺的人,这才想给他们看诊的。 可谁知她看清了那大汉的品性,却没看清这老妪的。 都穷成这样了,还想着要好吃的,也难怪这老妪的痛风会严重成这样,原来都是让好吃的给吃的。 孟彤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还在哭自己命苦的老妪道:“大娘,你这脚才开始痛的时候,相信应该也是给大夫看过的,只不过你没有听从大夫的医嘱,才会越来越严重,最后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我实话跟您说了,您这病离病入膏肓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要是管不住您自个的嘴,也不必看什么大夫了,药吃了也是白吃的,您干脆让您儿子多给您买几只鸡,痛痛快快的吃完了去地下报到得了。” “呃——”老妪吓的倒抽了口气,一时间哭都忘记哭了。 “这,这可啥办哪,小神医,您救救我娘,我给你磕头了。”大汉说着就要跪下磕头。 孟彤往旁边一闪,躲开了大汉的这一拜,神情严肃的道:“这位大哥,我在楼上看你一直背着你娘,看着是个孝顺的人,才过来给你娘看病的,可现在看来你虽孝顺却只知愚孝,大娘为母不慈,也不配我出手医治,你们还是走。” “这……”大汉手足无措的看了看自个儿的娘,又看看转身欲走的孟彤,也不知是哪根弦接上号了,连忙膝行几步冲孟彤磕头道:“请小神医求求我娘,我娘是好人,真的,我娘是好人。” 孟彤转身,没去看拼命冲她磕头的那个大汉,只看向傻愣愣的呆坐着的老妪,道:“大娘的病只要忌了口,多喝水,过个十天半个月疼痛自会慢慢减轻,至于以后能不能下地走路,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大汉茫然的抬起头,见孟彤态度坚决,似是不准备再动手给老母亲扎针了,又转头去看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老母亲。 孟彤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笑道,“当然,大娘若是想吃点好的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病都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谁都没办法代替,吃得越多病就恶化的越快,这位大哥,您若想让你娘早点儿死,尽可以顿顿给她吃大鱼大肉。” 说完,孟彤便不再理会这对母子,脚跟一转,走向大冷天还拼命摇着纸扇装风雅的几个神经病,咳咳,是富家公子。 “几位公子最近可有觉得腰酸、心悸、气短,周身泛力,入睡后盗汗不止等症状?” 几个公子哥闻言不由一惊,心里算计着孟彤刚才说的症状自己对上了几个,就有些怕怕的想到难道他们也得了什么绝病? ☆、306人傻钱多好忽悠 想着自己几个平时的荒诞事,万一染上了什么不治之症似乎也不奇怪,几人默默对视一眼,顿时就都紧张了起来。 其中一个公子哥儿立即紧张的问道:“小神医可看出我等得的是什么病?” 孟彤微微一笑,道,“几位房事过度,肾水不足,若是再不医治,几位大概也就几年可逍遥了。” 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嘴里听到房事、肾水这样普遍被人避忌的词,客栈的大堂里坐了半满的人却一片静悄悄的,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挺精彩的。 那几个公子哥此时可没功夫关注孟彤的年纪大小,昨天孟彤救治了一个犯了心疾,差点儿死了的男人的事,早就在真定城里传遍了。 今早来了又听掌柜的说,他家那常年卧床的娘子,昨天只吃了孟小神医给的一颗药丸,今天身上的疼痛就好多了,还能坐起来了。 人的名树的影,大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方才孟彤只看一眼,就说出了方才那名削瘦妇人的病症,给那老妪看病时,神情从容的就跟已经做过了千百遍似的,实在容不得别人怀疑这孟小公子的医术。 再说,房事过度,肾水不足,这几个公子哥以前也从别的给他们看诊的大夫嘴里听到过,只是以前他们从来没当一回事罢了。 今天孟彤这么站到他们面前,只看了一眼,连脉都没有号就说出了他们的病症,他们这心里就觉得有些毛毛的了。 另一个公子哥急声问,“小神医,我们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