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还露出小白牙,笑得很狗腿,“殿下,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锦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用鼻音很重的声调道,“好。” 素暖一愣?好什么呀?她只是说说而已? 被她搂入温暖的怀抱里,鼻子就莫名的酸酸的。可是想到他的恶行,心里又来气。 “你干嘛把我挖的狗洞给堵了?以后我还怎么去找轻舞红拂?” 听着某人抽抽搭搭的声音,锦王蹙眉。本来对这个狗洞忽然的无比喜欢,可是听到她口里提到的名字偏偏漏掉自己时,心里就莫名感觉到恼火。 阿九望着吃瘪的主子,实在是忍不住想笑。可是唇角刚刚舒展一个角度,就接到爷射过来的要吃人的目光。 阿九立即正了正色。就算憋出内伤也决不能喜形于色。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这个狗洞离素心向暖院太远了,封了它,本王另行给你挖个洞,怎样?”锦王瞥了眼阿九,道。 素暖立即破涕为笑,“真的?” 要不是璃王府和锦王府这道天堑鸿沟般难以逾越的院墙太坚实,机关太多,她早就想多打几个隐秘的狗洞,一个洞通往锦王府的厨膳房,她饿了就可以去偷吃他们的食物。一个通往这妖孽的明泽殿,闲来没事可以爬过去看看他睡觉时的销魂姿势。还有一个得通往素心向暖院,这样她就可以经常去看望轻舞红拂了。 等她羽翼丰满能保护她们时,再把她们接出来。哎,想到那晚被璃王追杀得狼狈不堪的模样,素暖就特没自信。 锦王转头望着阿九,“阿九,把这堵墙给本王拆了,听到没有?” 阿九只想默哀三分钟,爷这样报复他,良心不会疼么? “诺。”阿九无奈应道。 素暖杏目圆睁——慢着慢着,她只是想要一个狗洞而已,这妖孽拆墙干嘛? 不用说,这妖孽肯定起了黑心,想吞并她的宅子。 卧槽,她岂不是引狼入室? “殿下,你看这墙固若金汤,拆了多可惜?”素暖只能采取迂回战术跟他讲道理。 锦王唇角抽了抽,这傻子把好端端个璃王府破坏得体无完肤,现在却跟他讲可惜? “没关系,推倒了,永无再建,也不必花费银子。”锦王漫不经意道。 素暖倒吸一口气,什么叫推倒了永无再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殿下,这不好吧?殿下是风华正茂的俊逸少年,我是大璃风头正盛的“寡”妇,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锦王殿下还是离我远一点吧?”素暖咬咬牙,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她的宅子谁都别想夺走。 锦王诞着魅惑众生的微笑,心里却猛抽着,这傻子自称寡妇,看来太后这道贬谪旨意她看重得很。 她这么快就忘记了答应自己不和离的事情了吗? 锦王弹了下素暖的后脑门,“当日你既然答应过本王不和离,做人就要讲究信誉,本王还当你是我锦王府的当家主母,你竟敢自称寡妇,你是在存心诅咒本王去死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