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下来不怎么改变。 烁烁中午没睡觉,吃了晚饭就睡下了,余母见状就要留她过夜,陈可青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便答应了。 她每次留下都是去睡余行钧屋里,烁烁两三岁了自然有专门的房间。 她洗完澡觉得有些疲惫,上班加上带孩子也是忙活了一天,所以沾到枕头就睡了。 半夜,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胸口温热濡湿,手腕被压制住,一只粗糙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腰线上游弋。 她嘤_咛一声,悠悠转醒,模糊瞧见余行钧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俯着光_裸的上半身在她胸口动作。 陈可青攀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去,他灼热的呼吸让她情_动。 “怎么这么喜欢爬我的床?” “美得你,是我走错房间了。” “嗯,那一会儿怎么弄你都是你活该……” “等一等啊,你就这样没定力?满身酒气快去洗一洗。” “喝酒了才好,催_情,”说罢拉着她的手放到下面,陈可青感觉到形状,真是让她又怕又爱,她刚一恍惚便被他咬了一口,不正经地打趣她:“快打个招呼,见着你二爷愣什么,不认识了?手生了?” 陈可青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经典的问题。 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大部分人认为送到嘴边应该没有不吃的道理。 她叹气,自己这时候不就是送到余行钧嘴边了? 余行钧没耐心跟她前戏,直接提刀上阵,她被撞得似狂风中的落叶,起初忍不住吃痛,好半天才体会到些滋味。 “嗡——嗡——嗡——” 震动之后紧接着是一串悦耳的铃声。 手机似乎不知趣,突然响起来,在只充斥着肉_体碰撞和喘息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余行钧停下动作,起身要去摸手机,陈可青一把抱住他,她光听这铃声就知道是谁的电话。 余行钧却冷静下来,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缓慢不容置疑地掰开她的手,起身接电话。 “大半夜你是夜猫子……李房铁?再说一遍……”他的脸色在黑夜的衬托下尤为难看。 他不自觉地换了个手拿手机,边听那边讲边开灯找衣服。 挂了电话便急急忙忙穿衣服,几次都眼看着把衣服撕烂,陈可青坐起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怎么了啊?是不是出事了?” 余行钧只说:“天亮联系刘秘书,把我明天的事都推了,重新安排行程。” 他这会子冷静了,理智也回笼了,说完似乎是想起要紧的事,又摸出来手机打电话,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妈傻啊?我过去少说也要三个小时,会不会打120?脑子真是榆木疙瘩!诊所有个屁用,赶紧把人给我送到县医院,当我的钱好拿?出个事老子让你偿命。” 陈可青愣愣地看着他,头回见他大发雷霆。说是不在乎,要真是丁点儿不在乎真出了事又怎么会这么火急火燎? 她垂下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余行钧平静下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车钥匙,看她没事人一样,忍不住提声:“车钥匙呢?你还愣什么愣,赶紧帮我找找。” 陈可青担忧:“大晚上走山路行吗?你还喝了酒……稍微等一等我打电话叫司机来吧。” “我没喝多少,心里有数。” 她柔声说:“可我就是担心你……光想想就提心吊胆了。” 余行钧眼神温柔了几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行了行了,到那我给你电话……” “儿子怎么办呢?明天说好去医院,能赶回来吗?你不来他肯定要伤心。”她忍不住说。 余行钧走了两步又回来,皱眉说:“呵,是吗?半夜回来还听保姆说烁烁胃口好,吃了一小碗米饭……没事就别瞎折腾,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药三分毒……我就烦你一点,有事没事拿孩子胡闹是不是不太好?” 陈可青脸色有些发白,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