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出差了还没回来,昨天打电话说这两天就忙完了。”于姐说完听到吴念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想了想才多了句嘴:“刚才那个是余总秘书吧……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没睡饱啊?再眯一会儿也行。” 吴念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想,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心口缺了的那块又兀自不舒服起来。自以为做好了心里准备,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又发现盔甲还不够厚。 三年前起诉离婚获调解,因为她患有精神病无民事行为能力,法院没有受理。 余行钧满身酒气地奚落她:“我就说你瞎折腾你还不信,对着我倔个什么劲儿啊……想离婚病好了再说吧你,不过你也别害怕,病不好大不了一直养着你,就当我这人心善砸钱做慈善了。” 第20章 余行钧中午出差回来的,按说该休息下午不用上班,可是又有个挺总要的客户得陪。 在缤纷五洲吃饱喝足玩乐呵了又带着人家去牌室玩到半夜。从牌室出来连身上刚拿到的一串车钥匙都输出去了,输成这样还喜笑颜开的浑不在意,不知道余行钧手是真不顺还是假不顺。 这次吃饭也可以说是私人的聚会,所以没叫秘书也没叫助理,就连车也是自己开着来的,出了大楼对方跟他客气了一下就开门上车,落下车窗客气了一下:“小余怎么走啊?要不送你一段?” “不用不用,司机一会儿来接,孙总慢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咱回见” “回见回见。”他忙不迭地点头摆手。 等车没影了才收回视线,摸出来兜里的手机瞧了瞧,没一个人找他。 这个地段大多是高级娱乐场所私家车多代驾也多,就是不好打车,招了几次手,路过的出租车都因为车上有人没停。 他叼着烟慢悠悠地往站牌走,走到站牌才想起来这大半夜哪有什么公交车啊,索性又拿出来钱包数了数,还剩了十来张现金,够回家也够干点别的消遣事。 他想把这半夜打发过去,去哪打发呢?想了想还是酒吧靠谱,喝喝酒解解乏,人多还热闹。 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半斤白酒,对他来说也就是打打牙祭。 到酒吧找地方坐下后又点了几杯威士忌。 白酒和洋酒在胃里一碰头后劲儿还是蛮大的,没多大会儿就觉得头晕眼花,灯光摇的恶心。 有姑娘坐在他腿上问他要不要请她喝一杯,余行钧笑着揉了揉人家的屁股,拿出钱包打开让她看了看,姑娘满脸嫌弃,推开他扭着臀走了。 去卫生巾吐了一圈,回来就瞧见个男人坐在他桌子前。余行钧心想,走了个鸡来了个鸭,真是比动物园还热闹。 不过这才还真是看走眼了。 人家看见他也愣了,低头看了看桌子上贴的号码,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这个,这个数字真有意思,说它是9也成说它是6也成。” 余行钧听他说话口齿不清舌头有点大就知道这人喝的差不多了,余行钧拿起来外套笑说:“哥们,不管它是9还是6,这地方让给你了。” 对方却拉住他说:“等等等等,我把你的酒喝了,钱,钱得赔你……”说着在兜里摸出来钱包递给余行钧。 余行钧只笑了笑却没接钱包。 他拍了拍大腿,说:“要不,要不坐下喝几杯……我请,请,请你。” “在这一般不是男人拿钱请姑娘喝酒,就是姑娘出钱请男人喝酒,咱俩大男人有什么喝的?”余行钧放下外套说。 “我开这不是找姑娘啊……”对方突然撇嘴抹了把泪。 余行钧觉得有意思,坐下来瞅着对方笑。 “我离婚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