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真他妈贱,一次又一次地犯贱! 余行钧“啪”地摔了手机,不仅摔了,还使劲踩了几脚。 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想起来外套兜里的东西,心里头痒痒的。 是喝酒容易让人想不开还是一个人面对儿子的祭日太痛苦呢? 余行钧就像魔怔了一样,他飞快地撕开针管地包装袋,好像看见救命地良药,好像立马就能得到救赎。 针头刺破皮肤地时候微痛并伴随着凉意,之后有短暂地空白,紧接着就开始有个效果,爽快地感觉特别霸道,从大脑袭遍全身,让他全身忍不住地抖动。xingai再爽也不及它的百分之一! 余行钧赞叹,真他妈的是好东西,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轻盈畅快,完全从悲痛中解脱。 余行钧梦见小儿子百天宴的场景,他和吴念一人抱了一个肉团,余母拿着相机,指挥他俩再凑近一点。 …… 余行钧第二天醒来,内心相当平静,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照常洗漱上班。 不过不可能和往常一样,比如犯瘾的时候…… 跟陈可青有染也是这段时间。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余行钧觉得事大了,心烦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搞了朋友。 酒壮英雄胆,酒劲儿下去了,自然就变成了狗熊,他慌手慌脚地穿衣服,落荒而逃。 开门撞见董天都老婆,两人都愣了。 他这才知道,董天都新买的房子在陈可青隔壁。 余行钧特别没种,一直躲着陈可青,有一天恰巧遇上,她取笑他,说都是成年人,一,夜,情难道没有玩过? 他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心里的大石头并没有落下,他觉得对不起吴念,害怕让她知道,可是她现在对他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把自己当回事。 男女就像两根彼此独立的红绳,纠缠在一起不算,一定要打了蝴蝶结才美满,而这个蝴蝶结就是孩子。家庭稳固的安全带。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包得住火的纸,比如他吸那个,比如他出轨。 余行钧过了一年的非人生活,他心肠很硬,说吸就吸了,说戒就戒了。 当然,戒的过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带过。 他终于时来运转,从小工厂到大工厂再到正规公司,说起来很爽,个中的心酸不是轻而易举能概括。 吴母去世又是吴念一劫。 余行钧回到深圳,情绪低沉了几天,经常魂不守舍。 没几个月,他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他想把总部挪到老家那里。 散会后,陈可青在会议室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余行钧给不出理由……有些事就应该按心走。 董天都送文件地时候忍不住问他:“你真要回去?” 余行钧点头说:“是啊,在深圳总觉得缺点什么,就好像怎么也不能落根的树一样。” 董天都忍不住分析:“在这里对你发展最好,现在公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有这感觉可能是你一个人在这的原因,把家里人都接过来试试?” “你不懂……老年人讲究个叶落归根,我妈在那边过了半辈子,怎么会愿意到了这么大年纪再跟过来?至于……我家里也不太消停,还是回去吧……” “那位怎么办?不是……”他往肚子上比划了比划。 余行钧笑了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才说:“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