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含笑,“感谢祖神!” 牵起裙子,跨过地上的血痕,走到爱人的身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祖神保佑,你没事!” 提迦微笑着低头,一双黑色的眸子温柔的可以掐出水,用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我当然不会有事,我还要带你回部落!”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来救我,你也不会被抓……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蕾沙,我在这里,不是命运决定的,也不是奴隶主决定的,是我自己选择生生世世都要守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们,回家。” 巫香按照约定,放掉了所有被困在遂蚺私人比武场的奴隶们离开,返还家乡。从出生就是奴隶的战士如果愿意留下,都被女人划分到了自己的私人军队。 这座城有了一个新主人,它的主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血腥女主人。 四四方方的木架子上挂着绿色的藤蔓,白色的小花黄色的花蕊,绽放迎着绚丽的烈日,似有若无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窜进人的鼻息间,清透着泥土的芬芳。 “巫香,把手拿开!” 黑炎甩开胸口前白皙的手臂,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不再是之前破破烂烂的灰棕色麻布,而是一件纯白的贵族服饰,胸口银饰做简单的修饰,只是胸口的衣服被人拉开了一大半。 “这和我们当初说的不一样,把仓壑交出来!”黑炎眯着眸子盯着慵懒却浑身散发出魅惑的女人,怒气在他的胸口积压。 巫香从藤椅上坐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看向黑炎,问道:“告诉我,为什么那么执着回去,在这里不好吗?你可以拥有你在部落里不可能拥有的一切!” “包括——我。” 黑炎盯着女人,叹了口气,说道:“告诉我,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吗?” “为了重回故土,你愿意杀多少人。” “我帮你说服他们,不是为了留在这里看你怎么玩弄掌控这座城,我只想回去,回我的部落!” 巫香娇笑了一声,哈哈哈大笑,说话的语气像个无赖,“那你走啊,回去啊!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要把仓壑一起给你!” “你……” 男人无可奈何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没有巫香,自己和仓壑早就被交给仓段,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狠狠地揍一顿她。 巫香凝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喃喃低语,“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陪着我呢?” 同一间屋子,只是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不过空气中依旧还弥留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若有似无,这间屋子里的亡魂不知凡几。 屋子很大,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白色的石柱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外面的雨声滴落地声音在此刻承托大殿的寂静。 “老家伙的军队在潘波勒的情况如何?” 和之前的漆黑的蛇雕椅不同,这张主座是银色的,背后像树杈一般发散开,没有动物头像的雕刻,围绕着主座的一圈流动的活水,那椅子上坐着的女人慵懒的神态散发出特殊的魅力,让台下的男人们不敢直视,怕一看就被女人勾走了自己的魂儿。 “野禅大人……野禅击退普罗兵,在前几日已经回到潘波勒。” “我担心他会不会带着军队回来……” 报告消息的男人一脸愁容,他担忧地说道。 “就算他回来,也不敢对我动手。” 毕竟巫禅是自己的哥哥,确认伟主的死,有一瞬惋惜,但是更多的是轻松,是的,轻松。 那个人死了,自己曾经以为自己会厮守一身的男人。 迦太基有着大大小小地不同阶级的贵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