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石新没找到覃乐风,松懈下来:“好,走。” 酒吧侧面有一条小巷,大约四五人宽,巷顶有盏仿古做旧的油灯衬托氛围,所以常常有人在这里接吻或等人。 此时这里空无一人,酒吧里的音乐隐隐约约传来,石新吊儿郎当地靠着墙点了支烟:“你要说什么?是覃乐风让你来找我的?” 郁南受不了这烟味,刚才喝的那杯酒也让他有一点头晕,两者加在一起很难受,他却站着没动:“是我自己要来的。” “哦?”石新吸了一口烟,“你来干嘛?想继续教训我?我劝你算了。” “为什么?” “反正我都被你逮到,再在一起也没意思,还不如分手大家好聚好散。要真不是覃乐风叫你来的 ,那你正好顺便回去通知他一声。” 郁南惊叹于这人的无耻,却还是忍着这份无耻:“所以你不仅劈腿偷吃,连接电话的勇气都没有,甚至没勇气自己说分手,简称是缺德又懦弱。” 石新:“随你怎么说,我不在意。” 郁南气道:“我没有要教训你,就算教训了也不认为覃乐风会和你和好,毕竟垃圾不值得回收利用。” 石新脸色僵了下,冷道:“你什么意思?” 郁南新学了骂人,还没拿出最有杀伤力的,他自顾自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这种垃圾配不上覃乐风,也就配得上另一块垃圾。” 石新马上反应过来郁南是骂他和那个男生都是垃圾,本来气极,却转脸一变忽地笑了。 郁南站在橘黄色的油灯下,肤色依旧是好看的,整个人就像会发光。 他脖子修长,容貌过人,即使是在酒吧这种场合,看上去也是马上要拿着画笔画画的艺术家。 石新缓缓地,轻轻地把烟吐在郁南脸上,恶作剧地用暧昧的语气说:“说得好,垃圾不配垃圾,难道配你?你说说,你这样的,肯放下身段给我艹吗?” 郁南后退一步,满脸厌恶。 石新却又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郁南见他走开,暗骂时间拖延得不够久,立刻拿出手机给覃乐风打电话提醒他。 背后却有人狠狠将他推了一把,郁南“咚”的一头撞上小巷的墙壁,剧痛袭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膝盖又被人狠狠顶了一下,整个人跪倒在地,额头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覃乐风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郁南?!怎么了郁南?!” 郁南痛得说不出话,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背后那人蹲下来,唇环在灯下反着光:“给脸不要脸了是吧?真把自己当道德标杆了是吧?” 唇环男脸上带着笑,有些扭曲,又有些享受。 他刚才跟着他们出来,把郁南骂他的话也听了进去,又亲眼看见石新挑逗郁南的动作,根本无法平息内心的恶意。 郁南踉跄着站起来,额头上的剧痛还在,但是已经比刚才缓解了一些,连酒意都清醒了一半。 他没空与这人对话,迅速抓住对方的肩膀,先是狠顶对方的肚子,接着利落地扣住手臂再一个转身,对方惨叫一声后闷哼落地。 漂亮的过肩摔! “啊!”地上的人抱着肚子蜷缩着,面露痛苦,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郁南一击即中,轻松反杀。 他没再动手,刚抬手擦了擦流到眼皮上的血,就听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郁南。” 郁南下意识回头。 他的雇主宫丞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