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接下里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谁也无法干扰。 郁南编辑了信息并且定了时,会在两个小时候发给两边的家人以及余深,告诉他们自己没事,只是打算玩几天回去。 具体玩几天,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这样很刺激,比坐过山车的刺激还十倍不止,他想要这么做,便就做了。 搞定之后郁南也取了手机的卡扔进垃圾桶,满意地说:“这下没人能找到我们了。” 段裕寒又拉着他钻进火车站。 这里和机场、市区繁华圈内不同,几乎难见华人,基本上都是金发碧眼、肤色各异的老外。 郁南紧跟段裕寒,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段裕寒给他安全感。 他们到了一堵墙旁,上面画着m国的地图。 这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国家,物资丰富,各个州都景色宜人。 郁南除了l城哪里都没去过,段裕寒从身后用手蒙着他的眼睛:“我带你转三圈,然后你朝前走,摸到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郁南笑了:“万一摸到了沙漠怎么办。” 段裕寒在他耳边说:“笨蛋,m国没有沙漠。” 温热的气息痒痒的吐在耳垂上。 郁南羞涩地缩了下脖子,由段裕寒带着他转圈。 “哇。”段裕寒啧啧称奇,“是s州,正好是我也没去过的地方。” 郁南被放开了眼睛:“那还要不要去?”是不是选一个熟悉的地方比较好? 段裕寒笑道:“就是没去过才去!” 他们用证件买了票,很快便遇到一趟路过l城的列车。 他们走了上去,找了一截人比较少的车厢,面对面而坐,段裕寒找列车员买了一份s州的地图,开始研究他们接下来的路线。 郁南好奇且兴奋,不时提一点建议。 两人将刚才从机场逃走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仿佛迎接他们的真的是一场美好的旅行。 * “机场内外都找过了。”小周带着保镖们走了回来,“到处都没看见郁南,卫生间也找过了。” 余深急得老眼发昏:“这可怎么办?他们到底去哪里了?我这下要怎么和他们的家里人交待?” 谁能想到那两人去买杯咖啡,竟买到快登机了也没回来。 小周最先出去找了一圈,不见人影。 又去询问地勤,对方说有人一个多小时前将航程取消了。 宫丞脸色紧绷。 当即也取消了航程,带着一行人重新入境找人。 谁曾想,偌大的国际机场里到处都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郁南不是一个没有安全意识的人,也断不会与余深开这种玩笑。 宫丞知道,郁南逃走唯一的理由便是不愿意和他坐同一航班。 清楚明白地知道这一点,比起郁南和段裕寒一起跑了更让宫丞不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真的将人强行绑了来得有效! 郁南既然软硬都不吃,他想要追回人,首先得将人弄回身边来,还搞什么怀柔政策?! “去查。”宫丞道,“找机场调取监控,再联系这边的人去找。” 小周领命正要离开,余深却叫住了他:“等一下!等一下!我收到一条郁南的短信!” 余深尚未看清楚,宫丞已经夺过手机。 只见短信上写着:余老师,您不要担心,我和小段在一起,会坐过几天的航班回国。 余深勉强站住了:“死小孩!这两个死小孩!” 宫丞冷道:“你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小段?” 余深被噎住,脸上色彩变幻,他以为段裕寒是个靠谱的,但低估了这些少年人到底做得出什么事,眼皮子底下都能产生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轮到他这个老古董去猜? 余深也不是肯吃亏的:“你还讽刺我,要不是你,郁南也不会跟着小段跑了。你放下什么登天的大生意来陪他,给他再好的条件,他也不会感激你,还不是一见你就跑?我告诉你,说不定他们两个早看对了眼,这是去私奔了!” 宫丞脸色黑如锅底。 没错,他承认这一军将得不错。 余深还不罢休:“人家年纪相仿,天天都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小段长得又符合郁南的审美,特别般配,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大叔的份?” 宫丞僵了一僵:“不可能。” 余深又说:“怎么不可能?他肯和小段走,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小周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嗫喏开口:“是不是,郁南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才走的啊?” 余深似乎刚察觉到这种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