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说就操烂你下面的嘴。” 他似乎真准备这么干,一时动作快到许清佳被撞得眼前世界都开始翻滚。 更要命的是——失禁感。 比排泄更磨人,许清佳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苏樾、苏樾!” “还这样叫?”他恶狠狠掰过她的下巴来接吻,同时感觉到她的小穴毫无规律地紧密抽搐,“要到了?” 许清佳疯狂摇头,还没出口,下面先尿了。 “……” 两人都是一愣。 不是第一次潮吹了,但还是很羞耻。 苏樾按着阴蒂延长她的快感,许清佳人都快要晕死过去还想着自己把他的床弄湿了。 毕竟他家就这一个房间是收拾好的,弄湿了床垫今晚两个人都要睡沙发。 直到水流完了,苏樾还想再弄点出来。 他抽弄几下,终于全部射在套子里。再抬头时,许清佳早就晕过去了。 从温暖的肉穴里抽离,扯下避孕套打结,精准投进垃圾桶里。 苏樾意犹未尽,趴到床尾去舔许清佳的穴。 因为高潮晕过去的许清佳被他小狗式的舔舐方式舔醒。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非常娇地喊了一声“苏樾”。 “醒了?” 苏樾看她一眼,然后走到床下,在许清佳不解的目光里拿起他的运动水壶,“喝点水,你嗓子都叫哑了。” “……” 虽然直白,但许清佳以为这是他在心疼自己,确实很渴,仰头被他连着喂了好几口的水。 他又回到床上,躺下。 “来。” 许清佳茫然。 苏樾用手勾过她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脸上。 ——他喂她那么多水,就是想让她再坐脸射一回。 许清佳的阴毛不多,从前没管过。直到认识了一些经验老道的舞团师姐,听她们说刮掉阴毛更方便穿演出服,于是也悄悄学着刮掉了。 苏樾某次还问过为什么没有毛了,得知缘由后,在床上做到一半,忽然下床去拿自己的电动剃胡刀。 “没刮干净,我给你刮干净点。” 那时候的苏樾不要脸地说。 后来许清佳被迫抱着自己的双腿打开靠在床头,任由他进行所谓的“清理工程”。 最后毛是刮干净了,水也流了他一枕头。 ——— 天呐!果然披马甲让人忘了脸为何物!(不是) 我怎么又写出了这么羞耻的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