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也答不出來。他衡量不出这两个女人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面对感情。他沒那么高的情商。 这一晚。乔心唯在他怀里哭了好久。他知道他把她伤得透透的。 第二天。一觉醒來。什么都过去了。一切又是新的开始。他们照常上班。 乔心唯依旧浑身酸痛。走路的样子都很别扭。同事肖宓调侃了句。“呦。昨晚运动过量。” 她这话一出。周围很多同事都笑了。特别是几个男同事。 乔心唯脸一红。径直坐到了位置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怕越解释越乱。 谁知。徐日嘉站出來说:“心唯姐。你是早上跑太久所以酸痛吧。是不是腰腿特别酸。” “嗯。是啊。感觉小腿都不是我的了。” 徐日嘉殷勤地递來一瓶按摩油。“喏。试试这个。可以缓解酸痛的。我有时候拉伤扭伤就抹这个。特管用。” “谢谢。”乔心唯有些不好意思。前天还那么误会她。原來她就是这么的热心肠。 “咦。今天云清姐怎么还沒來。” 乔心唯侧过眼一看。是啊。云清很少迟到。因为她每天都坐陈敬业的车。而陈敬业因为工作地点远而要提前出门。云清只有早到沒有迟到的。可是今天。上班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云清还沒來。 她拿出手机拨了云清的号码。电话通的。可是一直沒人接。真叫人着急的。 阮滨从办公室走出來。“阮总。你有陈敬业号码吧。我联系不到云清。不如你打给陈敬业问问看。” 阮滨欣然答应。“好的。” 第二十七章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第二十七章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阮滨很快就打了陈敬业的电话。一问。更吃惊。“你是说早上载云清到公司的。” “是啊。她跟往常一样在路口下的啊。”此时的陈敬业还在去单位的路上。 “可是她到现在都沒到公司。” 电话那头。陈敬业的语气也不免紧张起來。“不可能啊。那她去哪儿了。” 阮滨诧异地说:“我们也不知道。心唯正在打她手机。一直沒人接听。” 说这话的同时。乔心唯叫了起來。“接了接了。云清接了……喂云清。你在哪儿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围变得安静。甚至有些可怕。她清清楚楚地听到电话那头一个粗犷的声音对她说:“你是这部手机的朋友吗。她出了车祸。现在在xx医院。情况很危急。你们赶快來。” 医院急救室门口。阮滨和乔心唯坐在外面的椅子里等着。乔心唯冷得直打哆嗦。搁在大腿上的双手不停地打着颤。她拿着云清的包。那上面还有血迹。 肇事司机是一个朴实的送货司机。工作服背后印着“xx快递”四个大字。他也吓傻了。蹲在墙边抱着脑袋。头也不敢抬。 一旁还有两个警察正在问话。“车祸是什么时间发生的。” “大概九点左右。”司机说着一口东北腔。说话的时候。他终于抬了抬头。黑黑的皮肤。深刻的抬头纹。看上去已经五十好几了。 “具体一点。” 司机想了想。低低地说:“8点50吧。” 乔心唯脸色惨白惨白的。车祸发生在8点50分。就是在云清下车后不久。听警察说云清倒下的时候还有知觉。这么说來。在她最最需要陈敬业的时候。浑然不知的陈敬业离她越來越远。这是怎样一种无助的痛苦。她不能够想象。 “喝酒了吗。” “沒有。” “做一下酒精测试。张嘴。吹气。”警察一看。“嗯。酒精度沒有超标。” 司机哆嗦地说:“谁一大早的喝酒啊。”说完。他打了一个哈欠。双眼红红的满是眼泪。 警察又问:“昨晚睡了吗。” 司机倒是诚实。“昨儿个装货一夜沒睡。开车的时候打了个盹儿沒看到红灯。” “你这是疲劳驾驶。看。把人都给撞了。” 司机低着头。用力地扯下了头上的帽子将眼睛捂住。他低声啜泣起來。“我错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