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来的麻烦,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难得遇到这么俊俏的小娘儿们,可惜了。 元安见大汉脸上的杀气,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小命就在他一念之间,脑中飞快想着对策,她一点不想死在这里啊啊啊! 元安灵光一闪,只能赌一把了。 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忍着手脚的剧痛,拼命往大汉身边挪动,哭得十分凄惨,“把玉佩还我!那是玉郎送我的!还给我呜呜呜!” 癞子一愣,忙问道:“这玉佩是别人送你的?” 元安大哭道:“这玉佩是玉郎送我的定情信物,他说等他说服父母,就会回来娶我!求大王饶我性命,我父母在外经商,家中颇有些钱财,只要你放了我,我父母定会把家财双手奉上!” 癞子见元安哭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在作假,将信将疑问道:“玉郎又是何人?” 不等元安开口,那大汉一把推开癞子,“肯定——嘶!是她心上人!” 然后喜滋滋地看着痛哭的元安,原来不是世家贵女,只是个商女,这小娘儿们长成这样,那个什么玉郎肯定是看上她容貌,又不能违背父母,便用一块玉佩吊着这小娘儿们。 他最看不上这种软绵绵的小白脸,像他这样,看上谁,直接抢来,就像琴娘那样,直接办了,多省事! 他强忍着疼痛,色眯眯地看着元安,“小娘子别等了什么玉郎金郎,跟了我,我一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元安宁死不屈,坚决道:“我与玉郎在月下发过誓,今生今世绝不相负,大王发发慈悲,放我了吧!” “呸!”大汉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威胁元安:“老子给你好好说你不听,非要老子动真格的是吧?你如果不跟我,我一刀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死了也能让弟兄们快活快活!”说着踢了一脚春桃,阴测测道:“还有这两个小娘儿们,老子和兄弟们当着你面先把她俩办了,再一块一块割下她们的肉塞到你肚子里,让你吃饱了再上路!” 小茴和春桃面色惨白,抱着元安绝望地哭泣。 元安听了大汉的话,心里嫌恶不已,但是也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不立刻杀人,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元安面露挣扎之色,捂着脸哭得越发大声,落在大汉和癞子眼里,就是她已经心生动摇,只是一时转不过来。 大汉蹲在元安面前,脸上的凶恶收敛些,苦口婆心劝道:“你看我嘴里还在淌血,都来劝你,足可见我对你一片真心,你跟了我,我手底下十几个弟兄,谁不敬重你这个大嫂?总比为了你那个小白脸心上人送了命好,更何况,你那心上人说不定现在正搂着别的小娘儿们。” 元安渐渐停了哭声,脸上的挣扎之色重了几分。 大汉也不强逼,解了三人的绳索,自觉十分有风度地赶了其他人出去,丢下一句“你好好想想。”也出了屋子,还十分贴心地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她们三人,元安瘫在地上,浑身虚脱。 她的手脚已经长时间被绑着,已经麻了,一解开绳索,手先是冰凉一片,渐渐痛痒起来,好像有无数细针在手脚里翻滚一样。 小茴和春桃爬到元安身边,抱着元安痛哭不止,小茴捧着元安被磨破皮的手腕,哭道:“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咱们该怎么办?” 元安苦笑一声,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府里护卫能早日找到她们。 门突然吱呀一声,小茴和春桃忙挡在元安身前,警惕地看着来人。 来人是大汉口里的琴娘,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元安,似怜悯似愧疚,她上前扶起元安,问道:“你们还好吗?” 元安没有说话,她看着像好的样子吗? 元安的手脚又酸又痛又痒,根不起来,勉强被琴娘扶着坐到凳子上,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琴娘见元安没有说话也不生气,张着口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 她低着头揉着元安的手腕,等元安的手腕能抬起来时,她才开口道:“你就从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