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重点保护,居然还不让你在里面呆着,简直没人性!”顿了顿,“也是,你要在的话,很多事不方便做。” “……” “哎,老陆,你说回头咱们的军花要是知道队长名草有主了,会不会找咱们小嫂子单挑?” “……” “以前她可没少找暗恋队长的女兵单挑,不过这回可不一样,她要真敢找小嫂子麻烦,就咱们队长那护犊子的态度,能整得她亲妈都不认识。” “真同情军花同志。” “……”陆城忍无可忍,抓起一把土丢上去,“闭嘴吧!” 洞内。 顾欣颜低头啃着那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腿,原本还能尝到些咸味,现在只觉跟吃蜡似的,尝不到一点味道。 心跳依然很快,不知道是不是面前的火烤的,脸上火辣辣地烫,眉间流露着羞色。 “很晚了,快点吃,吃完睡一觉。”江逐浪一脸春风荡漾,心情很好的样子。 顾欣颜背对着江逐浪,低头不语,细长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映着火光,靡颜腻理。 江逐浪看着她这小女孩的娇羞作态,嘴角笑容越来越深。 “我也饿,给我拿一块。”他故意使唤她。 顾欣颜内心是拒绝的。 “你自己拿!” “我腿受伤了。”江逐浪说:“动不了。” 动不了刚才还使那么大劲抱着她亲,顾欣颜腹诽,咬着下嘴唇,眉间赧色越发浓郁,头也不回地递了块烤肉给他,却不想被他握住整只手。 江逐浪摸了一把就松手了,顾欣颜想发作,转头瞧见那人没事人似的啃着烤肉,吃相又快又猛,腮帮子鼓鼓的,见她回头,还冲她露齿一笑,样子有些滑稽,顾欣颜没忍住笑出声,只是笑完,她露出恼色,狠狠瞪了他一眼。 …… 两人各自吃了些烤肉,又喝了点水,倦意铺天盖地而来。 顾欣颜找了个离江逐浪远些的地方坐下来,脑袋靠着岩石,有点硬,不过也没要紧了。 过去的二十多天,冰冷的船板睡过,污浊恶臭的密室也待过,现在的情形,比那些时候都要好。 最起码身边有会保护她的人。 不用如先前一般,惴惴担心将来的命运和遭遇。 她太累了,放松下来后,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很沉。 比过去二十多天的任何一个夜晚都睡得安心。 江逐浪听见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起身走过去,在她身旁蹲下,目光落在她脸上,从头扫视到脚。 她的脸上,分布一道道细小的划伤,脚踝包着的纱布脏兮兮。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顾欣颜脖子里。 那道割伤犹如一把小刀,刺在江逐浪心窝里。 抬手撩开垂落在女孩眼帘的发丝,手指拂过她消瘦的脸颊,俯身,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神流露无尽的爱怜。 过了会儿,他拿过急救箱,一点点给她的伤口消毒。 …… “老大,哈维那边……”贴身手下欲言又止。 卧室里的大床上,两个孩子睡得格外香甜,厚厚的窗帘垂落,灯光暗淡,图恩坐在老板沙发上,胳膊撑着扶手,掌心托额,手指间夹着雪茄,堆积了半指长的烟灰,在引力作用下微微往下弯曲,欲掉不掉。 贴身手下讨好地拿过雪茄,将烟灰弹落在烟灰缸。 “说。” 图恩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刚才接到哈维部下传来的消息,他们六个人,死了四个,剩下的两个都受了伤,想让我们派直升机去接——” 贴身手下的话没说完,图恩一挥手,把手边的茶盏打落在地。 惊得两个孩子都醒了,嚎啕大哭起来。 外面立刻有女佣进来,把孩子抱了出去。 图恩脸色阴沉得要滴出墨汁,“哈维呢?他不是最贵的,号称从未失手?连几个小崽子都对付不了?” 手下低头,战战兢兢又开口:“死掉的那四个人中,就、就有他……” 图恩脸色更沉了。 “不过江逐浪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散的散,伤的伤,现在还困在山上,我们要不要派人搜山?” 图恩沉默着,抽了两口雪茄,目光阴暗,片刻,他忽地一笑,“几个小兵崽子,我还真不信他们能翻天!” “老大的意思是……” “多派些人手,就是把山给我掀了,也要把人揪出来,告诉底下人,谁把江逐浪的脑袋带回来,重重有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