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喝茶。”荀澈浅笑着,动作优雅的倒了一杯茶,递给云沫。 在她的印象中,荀澈一直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面容绝世,气质出尘,俊美得不似凡人,好似跟红尘俗世不沾边,没想到,这样的他,竟然也会调侃自己。 云沫一愣,“阿澈,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荀澈听她调侃,也跟着笑了笑,“是啊,沫儿越来越漂亮了,漂亮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云沫笑了笑,主动走到荀澈身边的位置坐下,略带调侃的打破尴尬的局面,“阿澈,几日不见,难道不认识我了?” 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云沫说,可真见了云沫,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就这般静静的对视了片刻。 “沫儿……” 荀澈坐在石亭里,隔老远就看见了云沫,等云沫走近,他勾唇笑了笑,还是那般温润如玉,出尘绝世。 两人一路聊到荀府后院的花园。 荀书想起云沫种的木槿花,可以解砒霜之毒,笑了笑,就收下了,“多谢云姑娘。” 云沫想起自己带来的木槿花,伸手递给荀书,“荀书,这是我晒的干木槿花,你拿着,每日用这花泡水,给你家公子当茶饮,对他的身子有好处。” “还是老样子。”提及荀澈的身体,荀书皱了皱眉,情绪有些低落。 成亲那日,又是杀手来袭,又是童童生病,她忙得焦头烂额,荀澈送了童童火灵丹,她也没来得及,好好与他道谢。 云沫看了荀书一眼,随口问道:“最近几日,你家公子的身体怎样?”自那日,荀澈参加完她的婚礼后,她还没见过他。 荀书领她去见荀澈,“云姑娘,我家公子在花园的石亭里等你。”两人一边走,一边聊。 云沫到了秭归县,直奔荀府。 “嗯。”书房里,荀澈挑眉望着门口,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然后转了转轮椅,端起桌上的粥。 她拿着熊胆酒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对着荀澈说话,不敢继续待在书房里,怕再看见公子此时的模样,会心痛难忍,会不顾一切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公子,你吃完,我待会儿来收碗。” 她抢过那瓶熊胆酒,不再理会荀澈,拿着就直接出了书房。 “公子,你这样子,身体吃不消。”夙月真生气了,重重将粥碗放在桌子上,趁荀澈不备,伸手从他怀里抢了那瓶熊胆酒,“你不吃东西,就别想再要回这瓶熊胆酒。” 荀澈垂眸看了一眼,“夙月,你端下去吧,我还不饿。” “喝粥,你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夙月盛了一碗粥,觉得温度刚好,伸手递到荀澈的面前。 她真想从公子手里将那瓶熊胆酒抢过来,省得公子每天看见,郁郁寡欢,心结难解,今日,公子让何叔通知云姑娘来荀府,怕也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