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医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她缓缓的抬起右手,往荀澈躺的方向指了指。 “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夙月的执着,简直令无情震惊。 夙月有气无力的勾起唇角,脸侧靠在椅子上,视线瞟向荀澈那边,“公子……的命,就是……就是,我的……命。” “想要活命,就别说话了。”无情对她的执着没办法,伸手在她腿上点了几下,帮她止血,然后取了护心保命的药灌她服下。 夙月吃了无情的药,觉得稍微好受了些,“我……没事了,你去救我家……公子,求你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抓无情的衣裳。 只是那手太过软乏无力,抓了半天,也没碰触到无情的一片衣角。 无情盯着她动来动去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老实躺着,我这就去救你家公子。” 看无情朝荀澈躺的软榻走去,她这才罢手,老老实实的靠在椅子上。 无情走到荀澈的身边,先检查了他双腿经脉的情况,然后才动手将他坏死的膝盖骨取下来,接上夙月的骨头,再帮他缝伤口,包扎,灌了金乌丹。 “我……我家公子……如何了?”夙月拼着最后一口气,等无情帮荀澈接完骨。 无情料理好荀澈的腿,折回到夙月的身边,站在夙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放心吧,接骨很成功,伤口愈合后,你家公子便没事了,那六耳麋鹿血是难得的温性药材,不仅能医治你家公子的腿疾,还可以驱除你家公子身上的一部分寒毒,残余的部分寒毒,服一些普通的驱寒药,久而久之,便能痊愈。” “这……我便放心了。”夙月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给无情,视线再次瞟向荀澈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笑容未沉淀,她已经昏死在椅子上。 无情看她昏死过去,赶紧再灌了她一粒保命护心的药,瞧她面色稍微红润一些,这才动手帮她处理伤口。 忙了整整一上午,吱呀一声,房门才打开。 无情一脸倦容站在门口,云沫看见房门打开,赶紧往屋里看了一眼,“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荀澈跟夙月两人的情况。 云沫问的时候,荀书亦是一脸紧张地将无情盯着。 无情让他们进屋,一边进屋,一边说,“接骨很成功,荀澈的腿已经没事了。”说话时,他淡淡的瞟了荀书一眼,“这段时间好好照料着,等他伤口愈合后,练习几次,便能正常行走了,至于夙月,性命无忧。” 他瞟了夙月一眼,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 听了无情的话,荀书这才送了口气。 夙月突然醒过来,缓缓睁开眸子,视线瞟向云沫,“云姑娘,求,求……” 她勉强动着苍白如纸的唇,疼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沫打了个手势,制止她继续往下说,“你可是想求我,带你离开荀府。” 夙月眨了眨眼,表示云沫猜中了她的心思,然后吸了一口气,又对云沫道:“我不想……不想……” “你不想让阿澈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他自责愧疚,对不对?”夙月说得字字艰难,如走钢刀一般,云沫顺着她话的开头,揣摩了一下,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干脆代她说完。 “嗯。”夙月勉强的点了点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