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一声响,皮肉烧焦的味道盖过了牢房里的血腥味。 那人手持铁钳,将烧得透红的烙铁狠狠按在了风晚的胸口之上。 往胸口上加烙铁,这与挖心之痛差不离,风晚惨叫了一声,倒抽着气,奄奄一息地垂下头。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风筱?” 风晚痛得连头都无法抬起,却拼命地否认,“我……我哥没有出卖风族,我哥为了风族能够回归故土,不惜掏心给鲛人族公主,我哥肯这样做,如何会出卖风族,你们若硬要谁要顶这份罪,我顶……着就是了,不关我哥的事。” 那人无计可施,想着风族长老的交待,他又去火盆边,重新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准备再次对风晚行刑。 “头儿,继续行刑,我怕她承受不起。”旁边一位风族人见风晚的惨样,有些不忍心,“要不,先容她休息片刻,再继续审问。” 听了属下的建议,那人见风晚奄奄一息地挂在架子上,进气少,出气多,犹豫了一下,最终放下了手里烧得透红的烙铁。 …… 牢房这边,风晚受尽了折磨,与此同时,院中栽种梨树的那座满屋,被大长老安排的人,团团围住。 原本在茅屋里伺候风筱的侍女,尽数被遣散,诺大的茅屋之中,只剩下风筱与燕子翎。 “风哥哥,饿不饿,翎儿熬了粥。”风筱静静坐在轩窗前,透过轩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院中的梨树,燕子翎熬好了粥,盛了一碗,端着朝他走去。 风筱听到脚步声,将视线从院中梨树上撤了回来,转过身来看向燕子翎,“翎……儿。” 经过燕子翎的无限努力,如今风筱终于能将她记住,不自觉唤出她的名字,只是对于其他人,其他事务,他依旧没有任何印象。 燕子翎欣慰地笑了笑,挪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风哥哥,吃吧。” 只见勺子里的粥黑乎乎的,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糊味。 风筱看了燕子翎几眼,似乎闻不到那糊味,张嘴吃下了勺子里黑乎乎的粥。 燕子翎见他吞下黑乎乎的粥,心中有些惆怅,若早知道会有今日,她一定跟着娘亲学做饭。 “风哥哥,这粥是不是很难吃。” 自从半月前,风晚姑姑被关进了牢房,伺候风哥哥的婢女被遣走,就是她给风哥哥做饭,而她只会熬粥,熬糊粥。 风筱没有心,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见他一口接一口吃着碗里黑乎乎的粥,丝毫都不介意,一碗粥见底,他吃得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等风筱吃饱了,燕子翎才端起碗,自己吃,黑乎乎的粥不仅带着糊味,还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吃得她直犯恶心。 “这粥真难吃啊!如此难吃的粥,为何风哥哥每餐都能吃两碗?”她捏着鼻子,勉强吃了半碗,旋即看着风筱,在他面前轻轻嘀咕着。 她没想过,风筱能够回答自己,可是当她话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