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慈无罪,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人看护着他的。” 仙草听他答应了这句,方松了口气:“多谢苏少傅!” 苏子瞻一笑:“不用这样,难为你还顾念旧主,特意跑来跟我说这些,其实这本也该是我做的。” *** 别了苏子瞻,仙草回身往宝琳宫而行,不料才走了不远,就见前方有人探头探脑。 仙草一眼瞧见,忙转身换了个方向,反而回头又从原路饶了一圈儿。 但是虽然仙草反应甚快,对方却也不是等闲之辈,在仙草要从朗丽门下经过的时候,两个太监窜过来,一左一右拦住了她。 其中一人笑道:“小鹿姑姑这么急着是去哪里?我们太妃娘娘有请呢。” 仙草见无处可逃,反而笑道:“可是朱太妃娘娘?怎么这么客气,随便让个宫女来传信就是了,还得劳烦各位哥哥。” 太监皮笑肉不笑地:“小鹿姑姑,你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前跟着徐太妃娘娘的时候倘若也是这么会说话,也不至于那么招人恨啊。” 仙草道:“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 “少废话,赶紧跟我去。”另外一个太监不耐烦地,“你再会说,留着到太妃娘娘跟前说去,娘娘若是轻饶了你,才算你能耐呢。” 于是两人便辖制着仙草来到了朱太妃的宝庆宫,仙草入内,却见朱冰清赫然在旁边坐着,见她来了,便哼了声。 仙草上前行了礼,道:“太妃娘娘传奴婢何事?” 朱太妃面挟寒霜:“你难道不知道?我听说你在宝琳宫作威作福,简直把主子都踩在脚底下欺负去了。你还问我何事?” 仙草忙道:“奴婢怎么敢呢,只怕是哪里有什么误会……”说着便瞟了朱冰清一眼。 朱冰清果然按捺不住,起身道:“误会?哼,有趣,你早上明目张胆地嚷嚷说要给我们下降头的时候那得意猖狂劲儿哪里去了?” 仙草陪笑道:“那不是话赶话才冒出来的嘛,原本是朱才人说我们罗美人所制的香膏里有什么降头,奴婢就开了个玩笑,其实何尝有那种东西呢?何况我们美人制的香膏,太后娘娘也在用……给朱才人那样一吵嚷,若是太后当了真受了惊吓,可如何是好呢?” 朱冰清给她一句话噎住,不由看向朱太后。 朱太后也是一怔,又见朱冰清没了话,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又对仙草说道:“主子说你可以,你反过来说主子,那就是忤逆!当初你是跟着徐太妃的,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还敢拿太后出来镇唬?” 仙草笑道:“这个道理奴婢当然懂,当初我们太妃娘娘在的时候,向来也十分称赞太妃您,且也跟太妃颇为亲近,奴婢记得,当初徐太妃还送了一条她颇为珍爱的玛瑙手串给娘娘您做贺礼呢……奴婢对您自然也很是恭敬,万不敢镇唬什么的。” 朱太妃突然听她提起旧事,脸色发青。 徐悯不受皇帝跟太后待见才给赐死,朱太妃撇清还来不及呢,如今仙草竟说徐悯跟自己的旧情,她如何听得? 当下朱太妃喝道:“住口,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来人,给我掌嘴!” 两边的嬷嬷见太妃发怒,便走到跟前儿,举手在仙草脸上掴了下去。 仙草扑在地上:“娘娘饶命!奴婢说的是真心话,既然太妃您不愿意听,奴婢以后再不提就是了!” 朱冰清却也知道朱太妃发怒的原因,因冷笑道:“姑母,倒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才是,她这条舌头,实在是最会胡言乱语了,若是改日跑到太后跟皇上跟前儿乱说,如何使得。” 朱太妃哼道:“给我继续狠狠地打!” 仙草捂着左脸,她方才不便闪避,受了那嬷嬷七八分力,脸上火辣辣的。这些人显然要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