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了。” 罗红药脸色微白,低头不语。 江水悠打量着她的神情,却又微笑道:“不过这倒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罗红药不解。 江水悠慢慢说道:“自然是好事,这朱太妃跟朱充媛向来看不惯昭仪,且又仗着得势,并不把满宫的人放在眼里,平日里欺猫打狗的逞威风,如今却也算是作到头儿了。不信你瞧这些人……哪个真心为她们伤心的?” 罗红药转头,果然见身侧的众妃嫔们都在窃窃私语,有的人脸上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罗昭仪心头恍惚之际,江水悠含笑叹道:“这大概就叫做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哼……也算是老天有眼吧。” **** 罗红药回到宝琳宫,宫女安儿忙问:“听说御花园里出了事,娘娘不打紧吗?”满面紧张,上上下下打量着罗红药。 罗红药并不做声,也不回房,却转身往仙草的房间而去。 推开房门,便有一股浓浓的药气扑鼻而来。 罗红药走到里间,见仙草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一动不动。 她回头示意宁儿退下,等门又带上之后,罗红药才走到床前,缓缓坐在了床边。 她看着蒙头盖脸的仙草,半晌才轻声说道:“是不是……你做的?” 被子底下的人仍是静静地。 罗红药举手拉住了被角,轻轻地掀了起来。 仙草这才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昭仪回来了?你方才说什么我做的,我还以为是自个儿做梦呢。” 罗红药看着她的脸,眼中浮现一丝感伤:“你别瞒着我,你瞒不过我的。把刺龙槐花浸泡在牛奶里,产生的气味会让老鸹子以为是偷蛋贼隼,这件事,我只告诉过你。” 仙草慢慢坐起身来,并不做声。 罗红药跟仙草交好,无话不谈,她并非大家门户的出身,小时候又在山野之地长大,知道许多逸闻趣事,仙草却也喜欢听,每每听的入神。 罗红药见她如此捧场,更加搜肠刮肚地什么都跟她说。 有一次,因说起在她家乡里,一个青年人每次春天时候出门就会给给乌鸦攻击,就算是变装、戴着头罩或者帽子等等都无济于事。 大家都不知是怎么了,议论纷纷,还以为他冒犯了神灵之类,撺掇他去拜神,谁知拜了许多神仙,都也依旧无用。 后来还是有一位见多识广的游方道士一语点破了天机,原来这个人最喜吃生牛乳,家中又有刺龙槐花,他常常采那花当饭吃,而牛奶混合了刺龙槐花的味道,恰恰是老鸹子最讨厌的偷蛋贼隼的气息,所以老鸹子每次都会追着他乱啄乱咬。 罗红药定定地看着仙草,眼圈不由地红了:“真的是你?” 仙草垂头。 罗红药紧锁眉头,声音有点发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朱充媛她先前已经给太后罚过了,这些日子她也安分守己的,你可知道她跟朱太妃都给啄成了重伤?太医说充媛的眼睛都可能失明……你、你又何苦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仙草听见“伤天害理”四字,心头凛然。 罗红药见她不言语,却越发地有些无法按捺:“你有没有想过,今日是众位太妃、后宫之人陪着太后一块儿游幸,难保会波及旁人,倘若伤了其他众人,又该如何是好?” 仙草听到这里,才说道:“宫内只有朱太妃习惯用牛乳沐浴,朱冰清也如此效法,其他的妃嫔不敢,连太后都不做这种事。” 罗红药虽然知道她说的有理,但仍是微觉窒息。 仙草又道:“朱太妃自恃在太后面前得脸,又仗着定国公府的势力,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