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他挑眉:“你舍不得他?” 她真怕哪个字说错就把人阿伦小哥害了,小心地说:“他不是你的贴身保镖么。” “有些时候他并不需要时刻跟着我,”他把唇贴得她更近一些,炙热的吐息拂到她脸上,“比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她刚想挣开他,就被他长臂捞起,横抱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来后,有人来告诉她,他已经有事出门了。也许这才是他这么快换掉保镖的原因,他怕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安若下午闲得无聊,翻看起了他的书柜,大多数是葡萄牙语,小部分的英语,极小部分的中文。而那一小部分中文书,全是和金融有关。她翻开来看,书很新,几乎没有折痕,好像都没被翻过,她刚才还纳闷他怎么可能看这种深奥的书,现在看来应该只是摆设。 她在书桌前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桌上躺着几张白纸,她盯着白纸发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不自觉地拾起了一旁的笔,胡乱地在纸张上勾画起来。 半晌,她倏然回神,惊诧地看着手里白纸黑线的东西——她哪里是胡乱勾画,明明是不知不觉地,画出了一个人的素描。 是顾溪。 她高中时学过素描,几年不练习功底有所退步,但模样却是画得清清楚楚。因为他的脸庞,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清晰。 为什么会画他。也许是因为刚才想起了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的对她种种劣行吧。 把保镖全部换成了女性,并没有弥补她心里受的伤一分。那样恶毒可怕的话,难道不是只有对厌恶痛恨至极的人,才能说得出口吗?她究竟还要这样被他玩弄多久? 安若看着手里男人的画像,湿了眼眶。自从跟了尹飒,她就没再敢联系他,她怕连累他,也怕他嫌弃她。如果他知道她现在一切的遭遇,他会愤怒痛心,还是会厌恶疏远? 安若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直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将她的画夺了过去。她惊吓地回头,看到尹飒正站在她的身后,皱着眉盯着那幅画,不过顷刻,他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下意识起身夺回那幅画,他的手向后一收,明知故问:“这是谁?” “……没有谁,乱画的。”他的目光已然十分凌厉,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是吗?那为什么不画我?” “……我不会。” “那为什么会画他?”安若说不出话来,那张画已渐渐地在他手中揉成团,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她渐渐撕碎了的心,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她却听得全身颤栗,“还是,你只会画你喜欢的男人?” 安若身子一颤,硬着头皮说:“不是……” “顾溪,”尹飒念出了这个名字,她的心猛然一震,“除了我以外,最了解你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了吧。” 她始终躲避着他拷问的目光,抿住唇,不做声。 “哦不对,我怎么把那个男人跟我放在同一个级别,”他向前一步,狠狠地拽过她紧扣到自己怀里,不顾她挣扎,双手在她身上粗鲁地乱动,“他不能像我现在这样碰你,抱你,吻你,跟你上床。” 他一字一句,像是针扎在她的心上,她痛得体无完肤,泪水早已汹涌而下。那些羞辱的字眼刺激着她,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强迫我跟你在一起?” 他十分好笑地看着她:“我有钱有势,长得帅活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勇敢地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我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谁?这个男人?”他把手中的废纸举到她面前,一点一点狠狠地碾烂。 她颤抖着唇,不敢做声。他突然大吼一声:“说啊!” 安若吓得后退一步,攥紧拳头,所有的怨恨都爆发了:“是啊!我喜欢顾溪!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从来都没有开心过,你满意了吗?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脸色变得从未有过的可怕,就连提到他的家族时,都不及此刻一分。 她知道,她完了。 尹飒几乎是以最残忍的方式将安若丢到了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起身闪躲,他迅速俯身,利落无情地撕烂了她下半身所有的衣物。 “啊——!”安若惊恐地一声喊叫,全身不住颤抖,她根本不敢抬眼去看眼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的脸,只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