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法给我家二哥交代不是。” 家人和外人王婉婉还是分得清的,许怀谦肯教给她是看在她是陈家人的份上,这些其他人…… 王婉婉扫了一眼来找她的妇人,有不少还是曾经私底下偷偷说过许怀谦命不长久的人,她不知道二哥能不能够原谅这些人,不敢随意答应。 “那婉婉能不能帮我们去给你家二哥说说情?”这些人还是不甘心,都走到这步了不能无功而返,“我们也不要求学什么独门的络子,就绸缎铺子常收的那种就行。” 随着王婉婉打络子挣了钱,这些人也了解了不少,像寻常络子就两三文钱一个,但若是自己独创的手艺,就能卖到好几百文乃至一两二两。 像这种好几百文的她们就不想了,没有那么多丝线供她们霍霍,她们能学会铺子里常收的那种络子,就很满足了。 “好吧,等我二哥回来,我给你们问问。”她们态度这么坚决,王婉婉也不好推拒,毕竟,除了几个讨人厌的,还有几个都跟她玩得好的,也不能太驳人家面子了。 “哎,好,那婉婉我们就走了,这些东西就留着等你二哥回来给他补身体啊。”妇人见她虽然没有答应,但好歹是松口了,也不把提来的东西带走,一个个嘴上吆喝让王婉婉记得给许怀谦吃,满含期待地走了。 为了许怀谦的生姜和花椒,陈烈酒这半年来也不轻松,就差没抱着铺盖被褥到地里去住了。 太折磨人了。 只是些生姜和花椒而已,怎么比种庄稼还要难,中间浇水、施肥、除虫这些就不说了,都是正常种地操作,他第一次知道这两样作物还会生病!!! 为了治疗生姜和花椒树身上的这个病那个病,他一天跑医馆跑得都要抓狂了,导致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地里有生姜叶子变黄,扦插的花椒枝桠出现问题,就喉咙一紧,脊背发凉。 好在这一切苦难都熬过来了,金秋八月,是他家小相公放假的日子。 仔细检查地里没有一处有叶子发黄的生姜,陈烈酒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准备去接他家的小相公了。 结果—— “阿酒!阿酒!阿酒!” 还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见他家小相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转过身去一看,他家小相公坐着段祐言的马车,正向他驶来。 陈烈酒跑出地里,接上许怀谦,语气有点幽怨:“怎么不等我去接你,你就回来了?” “我想你了嘛。”许怀谦也不顾及段祐言他们,勾上陈烈酒的腰,就将他拥入了自己怀中。 他人比陈烈酒高了一个头,相互拥抱的姿势显得过分亲昵。 陈烈酒看了眼坐在马车上张嘴望着他们的盛云锦,没管他的目光,搂着自家的相公的后背抚了抚,亲昵回应:“我也想你。” 夏天许怀谦不在他身旁,夜晚总是被热醒,热醒就开始想他,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道他在书院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冷着、有没有生病、累不累。 好几次他半夜跑去书院都想翻墙进去找人了。 又怕破坏了书院规矩,许怀谦会吃挂落,只得失望而归。 这会儿见到自家日思夜想的小相公,谁还在乎旁人的目光。 许怀谦也同样,前面几个月在书院,每天背书背得连旬休都不敢休,后面倒是学习轻松了,可别人都卯足劲在学习,他也不好掉队。 大半年就休了两次旬休,两次都只搂着他家阿酒互诉了衷肠,什么亲密的事都没干。 怕身体不好耽误学习。 这次放假的时间会长一点,身体也在后面放松学习的两个月中养好了不少,终于可以跟他家老婆亲热亲热了。 “——咳,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走了!”段祐言见他们二人难舍难分的模样,也不忍心打断他们,尴尬地咳嗽一声,让车夫牵着马车赶紧走了。 他两走了,许怀谦又搂了会陈烈酒,直到手都要麻了才慢慢松来,然后牵着他的手问他:“家里还忙不忙,生姜和花椒还有没有生病烦你?!” 生姜和花椒生病的事,许怀谦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