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怀谦想起来了,他可是要当探花的男人,他握着陈烈酒的手,给他承诺,“阿酒,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考个探花回来。” 陈烈酒十分信任他:“我相信你!” 被他两的恩爱秀得有点眼热的一众人知道,他们小夫妻久别重逢,肯定是要亲热的一番的,特别识趣地提出了告辞。 “现在临近科考,京城的客栈也紧凑,”陈烈酒多善解人意,“现在出去找地方也不好找,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他们现在观赏的只是屋子外面,还没有观察屋子里面呢,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 “烈酒哥,我也可以吗?”盛云锦问了一声,裴望舒他们是在京城没有家的,住在这里合适,可他一个在京城有家的也合适吗? 可陈烈酒这里好漂亮,而且家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待着就舒心。 “当然可以了!”陈烈酒看了看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有点羡慕,“一路舟车劳顿的,崽崽也是要休息的,去选个你喜欢的庭院吧。” 陈烈酒这可是三进的房子,好几个宅院呢,他们一家人也住不完,他有特意给许怀谦的这些朋友们留着呢。 “烈酒哥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看着旁边还有许怀谦虎视眈眈着,盛云锦都想跟陈烈酒一个拥抱了,“那我们去选院子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外面好多漂亮的院子呢,他该选择那个住下来?! 盛云锦说完拉着段祐言跑了,段祐言回头不好意思地跟许怀谦笑笑。 他们这一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了:“我们也去了!” “我跟嫂嫂也去了。”陈小妹早就对外面的院子心动了,这会儿听到终于可以选院子了,想都没想,拉着王婉婉就走了。 碍事的一干人等都走了,许怀谦把陈烈酒搂在怀里蹭了蹭,三个月的时间,可想死他了。 “路上辛不辛苦?”陈烈酒也同样在许怀谦怀里蹭着,三个月没触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气都大了许多,这会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的气息,那股躁动不安的感觉才消失。 “苦死了!”陈烈酒不问还好,不问,许怀谦那是大吐特吐地给他吐苦水,“我晕船,船一走就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你看我都瘦了。” 许怀谦扯开衣领给他看好不容易养起来有点肉的锁骨,现在又消减了下去。 “冷,”陈烈酒看了眼就忙不迭地把给他把衣服和了回去,“你别扯衣服。” 京城的二月可冷了。 他刚握他家小相公的手,手心都冰凉得没什么温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适应这个温度。 “冷还好,捂捂就热了,”可能晕船的感觉还没有消下去,许怀谦没觉得冷,“我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还难受吗?”陈烈酒贴了许怀谦那昳丽的脸,心疼得不行。 “难受。”许怀谦点头,跟陈烈酒抱怨,“京城的路太难走了。” 从京郊码头到京城这一路,少说也有一天的路程,而这里的路还是以前的老土路,一点都没有陈烈酒给许怀谦修的煤炭渣子路好走。 刚下了船还晕着的许怀谦又被这路一颠,颠得难受至极。 吓得车上的王婉婉和陈小妹大气都不敢喘,一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随行的还有会医术的段祐言,一路用银针给他扎针缓解,不然他估计他现在早就躺板板了。 太难了,太难了,太难了。 没有老婆在身旁的日子,许怀谦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难熬,五脏六腑都好似被人挤压着的难受。 陈烈酒在时,他何时遭受过这等罪。 为了早日投入老婆的怀抱,许怀谦不得不忍受着病痛、晕船、身体不适等等一系列的难受,快马加鞭驶进京城。 从下马车这一路,他都强撑着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