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惨了,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慢慢往上爬。 不是说慢慢地爬不好,而是明明有捷径,为什么不走捷径? “也不是什么难事,”皇帝看他们这一个个积极得不行的样子,心中就欢喜,他就喜欢这种的,“这不是刚科举过嘛,翰林院大学士向朕汇报了一个问题。” “教育!”皇帝说着目光一转看向众人,“天底下的书院,究竟该怎么教育才是对的?” 以前的教育就是遵循着科举而来的,科举要考诗词歌赋,书院就教诗词歌赋,科举要考时政,书院就引导众学子往时政上去学,但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这次科举改革就出现了问题,仅仅只是改革了科举的方向,一时间全国上下,各个承宣布政使司都出现了,不会教、不会学的情况。 “教育乃国之根本,臣认为——”皇帝问罢,就有人就站了起来,“国家需要什么样的教育,就应该推行什么样的教育。” “还行。”皇帝颔首,这不就跟现在一样么,他要什么底下的书院学塾就培育什么,看似不错,但从长远来看,以后他不再需要时政类的人才了呢? 再改革科举是不是又会遇到像这次改革科举一样的情况? “臣不这么认为,”沈温年也站了起来,“臣认为教育应该是像读书那样,是为了思礼制,明事理,辩是非、知善恶,臣认为应该选一些,有好的思想品德的书来教育。” “不错,”昌盛帝颔首,再问,“还有吗?” 孟方荀也站了起来:“教育是为了让人开阔眼界,变得有学识有才能的,我觉得教育应该往学识与才能上发展,这样以后不管他作为人民还是为官为商,他都有自己的见识与才能。” “好!”孟方荀不愧和许怀谦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就让皇帝开口叫好,不过他总觉得,这些还没有抵达他心里的那个点。 有这几个人做引子,后面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起来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许怀谦听他们讲得津津有味,他喜欢这种每个人都发挥自己思想的畅所欲言,而不是一味地为了讨好上位者,谄媚逢迎。 许怀谦正听着的时候,皇帝看了他一眼:“状元呢?” “状元对教育有何高见?” 突然被cue到得许怀谦,有一种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觉,无奈只得站了起来,想了想,慢慢说道:“大家说得都很好,集百家思想为一体,臣认为,教育应该是润物细无声的。” “不论是为了思礼制、明事理也好,还是为了有见识有才能也好,都可以,”许怀谦缓缓道,“教育本身一个很笼统的概念,只要是不把人的思想局限在一方天地里的教育都可以。” 不论是考诗词歌赋也好还是考时政也好,偏一样,都是在束缚人的思想,把人往沟里带。 让他们为学而学。 而教育本身就是为了人产生思想的,让从他们自己产生思想中找到属于自己人生的真谛。 但这番言论太过于惊世骇俗,许怀谦就不打算说出来了。 “所以状元认为书院应该怎么教育才好呢?”许怀谦的回答算是说到了皇帝心坎上,这次的科举改革他就看出问题来了,天下的读书人何其多,可懂变通之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只会循规蹈矩,有一点变通就不会了。 “或许可以试试多元化教育?”许怀谦想了想说道,让他下乡扶贫还可以,偏偏问教育,他连孩子都没生过,会的就那么一点点。 皇帝皱眉:“何为多元化教育?” “就是集思想、才能、学识为一体的教育,”许怀谦慢慢给皇帝阐述,“科举不再变成单一的某个试题,让他变得综合起来,以综合分定胜负。” 许怀谦越讲自己在掘自己的路,他就是一个偏科型选手,不过他也给偏科的人留了一条路:“根据每年选拔人才的不同方向,改变录用人才的试题,这样陛下,就可以随时从科举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才了。” 比如今年需要时政类的人才,最后一道大题就留时政类的题,明年需要策问型的人才,就主策问。 皇帝眼前一亮,沈温年却皱了皱:“这样考生们要学的东西就增多了。”要知道现在一个举人要背的书籍都是成上百成千本,要是再增加许怀谦所说的这些东西,他从出生开始学到老死也学不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