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哥儿除了崇拜,就再没有其他了。 “好。”陈烈酒也没有拒绝,他送了他家小相公过来,这会儿确实有点饿了。 “陈掌柜,给。”见陈烈酒同意留下来吃饭,姚乐很是高兴,忙从食盒里取出碗筷来给陈烈酒盛了一碗饭。 陈烈酒知道他和离后,想到从杏花村跟着他出来的陈五他们都是大男人,在这里烧砖,没人照顾伙食。 就以五百文一月的月钱,雇佣他给陈五他们做饭。 有了这份工钱,他更是不必看别人眼色,五百文够他一个人生活得很好了。 村里人知道他有这份月钱之后,都对他嫉妒得不行,就连他那个前夫,最近都时不时来他身边晃悠,甚至说出,他可以帮他解决潮热,让他给他钱花这种屁话。 让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哥儿,得有钱才行! 有钱了什么男人找不到。 而救他的陈烈酒,听陈五他们说,他就是自己挣钱养相公的,不过,人家的相公和他那种烂人相公可不一样,人家相公靠自己的努力都当上官了,而且对陈烈酒一心一意,绝无二话。 故此,他对陈烈酒佩服得五体投地,已经把他当自己心中的楷模来对待了。 “你烧的菜不错。”陈烈酒尝了一口他做的饭,眼睛一亮,本以为随手抓了个做饭的人,没想到还找了个行家。 “以前家里开饭馆的。”姚乐朝陈烈酒笑笑,“有点手艺。” 可惜后来年景不好,父亲母亲又相继病了一场,都去世了,他要不是因为潮热,他靠自己的手艺,也能够活得很快乐的。 可惜,有潮热在,这终究只是一个美好的梦。 “以后挣钱了再重新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饭馆。”陈烈酒也没问他遭受过什么,总归,世间哥儿的命运总是逃不开那几条。 女子还有当寡妇的命。 哥儿连寡妇都没得选。 不过,凡事往好处想嘛,如果一个人连未来都不敢去展望,又如何能够更好地活下去呢。 他也是看在姚乐有自强自立,当机立断的勇气才愿意拉他一把的,换做杏花村的姜小山。 陈烈酒头疼了一下,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就那么怕离开了男人自己过不下了? 虽然他也离不开他男人,但这男人和男人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 他要是遇到这种打他的男人,他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再把他全家给打了。 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教育不出好儿子来,当父母的肯定也有过错!当然爹妈早死得不算。 陈烈酒在三河村烧砖的时候,许怀谦正在翰林院里摸鱼摸得快乐。 身为从六品修撰的他,居然在翰林院里还有个小小的办公室,不是很大,几个平方左右,但是靠窗,窗外是翰林院天井,天井里被这群特别有闲情逸致的翰林院官员,种上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看书、修书累了,就可以把眼睛伸出去放松放松。 不过,可能是为了方便上司监督他们不摸鱼?每个办公室都没有设有门,外面的人一眼就能看清楚,他在干什么。 可这就能难倒想要摸鱼的许怀谦了吗? 开什么玩笑。 想当年他坐第一排,在老师眼皮子底下都敢跟同桌,当然是男同桌,一块偷吃辣条的主。 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摸鱼是不可能不摸鱼的。 正好,他这个从六品修撰官主要工作是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以及草拟各类典礼文稿之类的。 相当于皇帝的秘书。 可由于他现在还是个新人,远没有到达能够去皇帝身边记录他的一言一行的地步,因此,许怀谦现在的主要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