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雨街道上全是水,马车飞奔过去能把人淋个浑身湿透。 既然这是他们老婆揽的事,许怀谦就想什么都给他老婆弄好。 “你说,你说,我都记得呢!”陈烈酒学许怀谦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认认真真写写画画的样子,好看死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陈烈酒是趴在许怀谦面前,两人头碰着头,很有意思,结果许怀谦一抬头就看见他老婆色眯眯的眼睛,眼睛眯了一下。 “哎呀,我家小相公认真办事的样子很好看嘛。”陈烈酒蹭了蹭他。 “那是当然,”许怀谦骄傲地把他搂过来,“我办事的时候,样子一定得是好看的。” 不然怎么能把老婆一天迷得五迷三道的,一颗心就栓他身上。 他抱着自己,又把办事两个字咬得极重,陈烈酒一下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笑了一下:“是很好看。” “那我现在办给你看看?”许怀谦眼睛一亮,不脱衣服都能找到他老婆腰上的腰窝,在哪里摩挲。 不等陈烈酒答应,门外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大哥,二哥,宫里的传旨公公带着圣旨来了,说是祝贺二哥升官了!” 作者有话要说: 1:《送人赴广州医官》 第78章 携酒上青天22 “奉天承运, 皇帝敕曰,今翰林院编撰许怀谦,盛北水患, 筹措钱粮, 创办邸报, 积极救灾,救万民于水火, 为国为民,特擢升为正五品,中书舍人, 还望再接再厉, 励精图治, 济世安民。钦此!” “谢陛下。”许怀谦从传旨太监手中接过圣旨, 郁闷至极,这官升得真不是时候,他刚都快把他老婆的腰带给解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他就可以和他老婆双宿双飞了。 结果, 到嘴的恩爱都给他飞了。 郁闷归郁闷,传旨后的规矩许怀谦还是懂的, 他象征性地从腰间取了个钱袋子递给传旨太监:“有劳公公了。” “许舍人这可折煞咱家了。”传旨公公的手一碰到许怀谦给的钱袋子,立马就躲开了,连鹏万里都不敢收许怀谦的钱, 他又怎么敢。 “不折煞、不折煞。”许怀谦以为传旨象征性的在推迟, 又把钱袋子给他塞了塞。 两人你来我往的走了两个回和,最后许怀谦看传旨太监真没有要收钱的意思, 瞬间就把行动收了。 他老婆挣钱好辛苦的,有人帮他省钱,他还巴不得呢。 见许怀谦不再给他钱后,传旨太监暗暗松了一口气,没见许怀谦有跟上次伴驾一样出现不稳定的情绪,传旨太监这才笑眯眯地与许怀谦说道:“许舍人,陛下特意交代了,现在朝中事物繁多,你能者多劳,这恩荣假就不休沐了。” 所谓的恩荣假就是皇帝给臣子升官,让他和亲朋好友炫耀炫耀的假期,这个假期多的能有三个月少的至少也有五天。 昌盛帝这也是没办法,现在盛北灾情,哪哪都需要人,许怀谦点子多,能力强,多给他放一天假,盛北的百姓们就多受一分苦。 “知道了。”许怀谦听罢后没什么感觉,平时他上班摸鱼也就算了,在这种灾难时刻,他还摸鱼的话,就有点太不是个东西了。 “许舍人大义。”传旨太监见许怀谦一点埋怨都没有,对他更为钦佩了,夸赞了一句,笑道,“咱家还有其他的旨意要宣,就不打扰许舍人与家人热闹了。” “公公,慢走。”许怀谦和陈烈酒把传旨太监送出了门,跟在后面的王婉婉和陈小妹向许怀谦问道:“二哥,这中书舍人是个什么官啊?” 因为许怀谦在翰林院里当官的缘故,陈小妹她们早把翰林院的升迁之路摸透了,像许怀谦正常升官的话,该是升五六品的侍讲、侍读才是;再往上就是各类学士,少詹事,如果能在这个期间担任一项实权,比如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之类的,那就意味着妥妥的阁老预备役了。 原本陈家和许怀谦都按照这个升级准则在为许怀谦准备,这一下来了一个不一样的,大家都有点无所适从。 许怀谦也有点蒙:“我也不知道。” 他虽然读的是文科,可他对历史也没有研究得很透彻,中书,他倒是知道,是中书省内的一种官职,但自前朝废中书省之后,朝中的中书官位也相对应的没了,缙朝官衙沿至前朝,现在突然给他封个朝中没有的官位,他也不知道这个官职是做什么的。 “管他是个什么官呢。”陈烈酒才不在乎这些,笑道,“总归,升官了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