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方天禄也想到了这一层。 父子俩异口同声地开口,都向对方投过去了各自的眼神,然后又笑笑地挪开。 内心里都觉得盛北真是没有来错。 “指点算不上,”许怀谦摇头,“我就是给你们一个方向,成不成,还得看你们去实践过才知道。” 许怀谦觉得现实里能够学到的东西比在书本里学到的东西多得多。 可有时候,现实里的东西并不一定能够代入到书本里,况且这种方法也并不是适用于所有人。 他就这么一说,成不成还得看方行简自己,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至少许大人这样一说,下官与犬子不再心慌了。”人这一辈子除了功名利禄最担忧的莫非就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了,来了这盛北,许怀谦这是又解决了他们功名利禄的问题,又给方行简找到了学习的方向,无论如何,父子两都是感激许怀谦。 “要真感激我,”许怀谦笑笑,指着一大堆的废墟说道,“把紫花苜蓿种好,就去把那些废墟清理出来吧。” 那一片都是水流把淹没的县城冲出来的废墟,许怀谦看过了,里面有不少的木柴和石料,捡吧捡吧还能捡出不少东西来用。 许怀谦一天要忙的事可多了,可没有精力再来处理这些事了,交给方天禄他们去办再合适不过。 “许大人放心交于下官便是。”方天禄看了看那水流被疏通后,满目苍夷的废墟,没有问题的点头。 “要尽快处理好,”许怀谦给他下了命令,“这里天冷还没有大碍,等到五六月份天气热起来了,那么大一片地方还那样堆着,臭气熏天不说,还容易令人感染瘟疫。” 如此一看任务还挺艰巨的,方天禄没有害怕,还是向许怀谦点头:“下官知晓了。” 确定方天禄能够把这捡垃圾的事处理好,许怀谦这才朝远处撒种子撒得正欢的陈烈酒喊了一声:“阿酒!” 不一会儿,陈烈酒就打马向许怀谦这边奔了回来:“怎么了?” 许怀谦问他:“撒完了没?” “还有一车了。”陈烈酒看了看远处赶着牛车到处送草种的板车说道。 许怀谦提议道:“那撒完我们回去了?”他看出来了,他老婆这哪里是来帮忙撒种子的,分明就是来撒欢的。 “好!”痛痛快快地撒了一圈欢,缓解了最近心里郁气的陈烈酒点头应下了,又转而笑颜如花地看着许怀谦,“阿谦,你要不要也来骑一圈?” “我不会。”许怀谦摇摇头,他打马御街那会儿,因为人多,马儿都是慢慢地走的,像陈烈酒这般撒开手策马奔腾模样,他做不到的。 “我带你。”陈烈酒骑在马背上向地上的许怀谦伸了伸手,“我们一起。” 陈金虎送给许怀谦这匹马,是匹成年的好马,带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我不用了吧。”许怀谦有点毛毛的,主要他除了不会骑马以外,他还有点害怕。 这马背上可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要是他被甩出去,绝对死翘翘了。 “不害怕,我陪着你呢。”陈烈酒一眼就看出了许怀谦忐忑,手继续伸在许怀谦面前,“不论你在哪儿,我都陪着你。” 要是许怀谦真从马背上飞出去,他也会跟着他一块飞出去的。 “好。”说得也是,许怀谦可是见识过陈烈酒马技的人,想着要死也跟老婆一起死,握上陈烈酒的手,踩上马蹬,想要跟陈烈酒一样,翻身而上。 一连试了几次,都没有爬上去。 许怀谦:“……” 他尴尬地看着陈烈酒,好丢人啊。 “阿银,趴下,”陈烈酒看着许怀谦委委屈屈看着他的模样,笑了笑,拍了拍身下的马儿,叫他趴下了,再次给许怀谦伸手,“这次应该可以了。” “嗯。”许怀谦拉着陈烈酒的手,脸烧得通红地爬上马背。 碍于他比陈烈酒高,到底还是没有坐在陈烈酒身前,而是选择了在他身后,紧紧地抱住老婆的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