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瓶随手丢在一旁,把许怀谦翻了过来,“我给你上另外一种药。” 什么药啊? 许怀谦还没问出口,就感觉自己伤口处一凉。 他低头看见陈烈酒正蹲在床边很温柔地替他舔舐伤口。 霎时,许怀谦的脸就红了,他迎着还带着点水气的眼睛特别不好意思地向陈烈酒说道:“阿酒,你这样太涩了。” “涩?”陈烈酒抿了抿唇,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向许怀谦重新问道,“这样还疼不疼?” “不疼了?”就是太涩了,他都有反应了都。 “不疼就行。”陈烈酒见他不疼了,又给他舔了两下,“这样也能起到一点上药的作用。” 说着他看到许怀谦的反应,顿时就明白了,许怀谦说得涩是什么意思了。 他朝许怀谦笑着眨了眨眼:“我还可以给你更涩的。” “唔——”真夫夫,说做就做,许怀谦仰躺在床上,捂着太过于刺激而泛红的眼睛,与陈烈酒说话,“阿酒,我今天被人叫叔叔了。” 陈烈酒抬了抬眼:“嗯?” “就是那个方天禄的儿子,都十七岁,,”许怀谦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过,他叫我叔叔是想跟我套近乎,想让我给他找位个良师。” 陈烈酒松了松口:“那你给他找了吗?” 许怀谦摇摇头:“没有,我让他自己在营地里找老师了。” 陈烈酒一边给他舔伤口,一边听着:“嗯。” “不过我从他联想到了营地里的孩子,”许怀谦眼泪都要刺激出来,他家阿酒这也太会了,“这开了春,他们就不能像冬天一样,在帐篷里猫着了,无论大小都必须出去干活。” “所以呢?” “所以我想在营地里开办一个学校,”许怀谦攥进被子不让自己爽着叫出来,“像杏花村那样,创建一所超级大的学校,把盛北所有的夫子和孩子们都装进去。” “包括女子哥儿!” 当初他来盛北的时候,昌盛帝找他单独说得那番话,许怀谦始终记得,他觉得只要他能够完成昌盛帝目标,他想要的昌盛帝也一定会给他的。 正好,现在盛北一切百业待兴,先小小地试探一下朝堂的底线。 “可以。”陈烈酒完事后,直接拿许怀谦的帕子擦了擦嘴,顺便还帮他善后了一下,“正好,开春了,我也可以烧砖了。” 懒了一个冬了,陈烈酒觉得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用我的砖给你盖个学校?” 盛北的土质还是很适合烧砖的,陈烈酒修京城的房子用的南北砖就是盛北的土烧的。 这会儿许怀谦没钱,陈烈酒手上再有钱也不能乱霍霍,他打算就用盛北的土烧砖修房子。 “好。”许怀谦害羞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他老婆太涩了。 “修了学校,再修居民的住宅,”陈烈酒没有注意到许怀谦的小动作,自顾自地思索着,“你把盛北灾区这片划为了三十个区域,是不是想把他们所有人集中在一起?” “嗯。”许怀谦颔首,现在缙朝一个县才几千人,说实话,太少了。 而且在乡下和县城距离太远,也不利于县衙管理。 正好,这次盛北水患把宗族都给冲没了,许怀谦也不打算把百姓们再按照原来的方式,一个个组成县、村。 他打算直接弄成三十个大县,一个县三十多万人,也不算太多。 人口密集也方便管理和商业化,把更多的土地空出来集中种地。 他在想,既然每个县城都有水库的水渠,能不能让这些水渠除了灌溉农田以外,还产生点别的用处。 正想着,陈烈酒又说话了:“那我是不是也能把你这三十个区域,打造成三十个京城那样的商圈…” “可以是可以,”许怀谦被陈烈酒的豪言壮语给惊到了,“可是你上哪儿去弄那么多作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