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给还回来。 “那你也不用打这么大一个。”不用掂,许怀谦都知道孟方荀这个金镯子打的是个实心的,“你一个月俸禄才多少钱?太破费了。” 孟方荀现在还没有升官,依旧在翰林院里做着七品编修,一个月俸禄才几十两银子,他现在有妻子有女儿,要养家不说,听说几年前还把他哥嫂的孩子接来京城亲自教导。 一大家子人就靠孟方荀那点俸禄哪里够? “我俸禄是低,但我跟你嫂子都有稿费啊。”说起这事,孟方荀毫不掩饰,“说来都是你给的注意,所以这镯子你就安心拿着吧。” 许怀谦去盛北前,让宋微澜给孟方荀的邸报写赋广,宋微澜天赋不错还有孟方荀这个榜眼在一旁指点,写出来的赋广就更亮眼了。 一开始,她免费帮着孟方荀写,因为孟方荀从邸报上筹集的广告费都给许怀谦去治理盛北了。 后来盛北自己靠卖蚯蚓肥赚到钱了,就不需要朝廷的补贴了。孟方荀寻思他手里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也没用,就开始给负责邸报这一块的人发放额外的俸禄,像那种常年在外跑的笔帖式俸禄会比在官署坐班的笔帖式俸禄要高一点。 除了这些就是如宋微澜这类帮着他们写赋广的广告手了,没写一篇广告,他都会给予相应的稿费。 这让翰林院里的一些低等官员日子很是好过了不少,能进翰林院的文采都不错,他们没有别的赚钱途径,就来孟方荀这里写广告,只要被选上,孟方荀的手可大方了,一百两到几千两不等,这些钱,养家糊口绰绰有余了。 孟方荀和宋微澜两人靠着赋广,每年都能挣不少银子,不用许怀谦为他犯愁。 许怀谦听孟方荀这样一说,这才接过他的金镯子:“那我可就收了。” 孟方荀摆摆手:“收吧,跟我你还客气啊。” 许怀谦这才接过金镯子,实心的金镯子,刚满月的孩子定然是戴不了的,只好收了起来。 孟方荀过去了,裴望舒和章秉文都来了,章秉文还跟以前一样实诚,直接送礼金,有钱的裴望舒不一样了,送的直接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前面金子许怀谦都收了,对他两的礼自然而然也收了,以后再换回去吧。 正好这两都还没有成婚。 章秉文还小,又脑袋都是研发工具,对情情爱爱还不敢兴趣许怀谦理解,他眼瞅着裴望舒:“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呢?” “你娘都开始给我们写信了,催促你赶紧成家。” “不着急,等遇上我喜欢的再说。”裴望舒笑笑,没有回答,他也奇怪,这些年,上门来给他提亲的人不少,到他就没有一个和眼缘的,可能缘分还没有到吧。 “你还没有找到你喜欢的啊。”许怀谦眯了眯眼。 “不许乱想,我才没有那么龌龊。”裴望舒一看许怀谦这样,知道他肯定又要拿陈烈酒说事,赶紧打断他的话。 “但是你十年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很让人怀疑啊!”跟裴望舒两人,许怀谦向来都是不客气的,“说真的,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让你留意的人。” 有倒是有一个。 裴望舒想起穆将离来,三年前,因为这样那样的尴尬,让裴望舒时不时的会想起她,还干过给她送衣服的蠢事,但是人家回报给他的是什么? 是一颗头颅! 裴望舒想起三年前,穆将离剿匪回京,特意在他下衙回家的路上,将那颗山匪头子的头颅交给自己的场景,牙都要咬碎了。 还说什么:“谢谢你给我送的衣服,穿着很合身,截杀你的那批山匪,我已全部收缴归案,这颗是负责那窝山匪最大头目的,我把他砍来送给你,对不起,当初利用了你,还害你尴尬了几次。” 哪有人道歉送头颅的! “没有。”裴望舒摇摇头,“要是有,我还不早把她带去拜堂成亲了,小爷我有钱又有地位,我要是想娶,什么样的娶不到。” “也是。”许怀谦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可得快点,你娘每月一封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杜月蓉有心疾,不适合长途跋涉,来不了京城,她儿子迟迟不成婚,她在家里急得把许怀谦这些好友都给问候了一遍,询问裴望舒为什么不成婚,并拜托他们帮裴望舒留意。 许怀谦一开始还特别好的认认真真回答,好几年过去,许怀谦现在给杜月蓉回信,成了他老大难的事。 因为她有心疾,许怀谦不能说太重,也不能表示得不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