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你这孩子真乖巧。”不止许怀谦笑了,旁边看稀奇的大臣,看到许怀谦骗孩子这一幕,孩子没哭没闹的,跟着赞叹道。 “他还小嘛。”对于这些大臣,许怀谦都统一用官方话术回答。 “欸,可不一样。”大臣们不认同道,“那家那户的孩子有你孩子这么听话的,整朝下来,没有哭过一声。” 要换作别家的孩子,早在他们行礼的时候,就被吓哭了吧。 “他这是有我在,胆子大着呢。”谁的儿子,谁知道。 要是许怀谦不在,那胆子就跟猫儿一样小,生怕别人会害他,他姑姑都带不了他。 “那也很乖巧了。”有大臣看到许怀谦怀里抱着的孩子,心生欢喜,向许怀谦问道,“能不能给我抱抱?” 许怀谦巴不得有人帮他抱一下,他累得很,想也不想地递给他:“给。” 这人接过孩子,摸了摸还干燥的尿片:“哟,尿片都还是热的呢。” “他两个时辰拉一次,这还没到点呢。”许怀谦算了算,今天上朝就用了一个时辰,加上从家里走过来的路程,他也还有半个时辰才拉。 “这么乖啊?”大臣们更惊奇了,这么听话的孩子,他们还是头次见,一个个争着要抱。 香香软软,不哭不闹还听话的孩子,谁不爱呢。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接力替许怀谦抱孩子,刚昌盛帝抱了孩子,都给孩子从了一块玉佩,他们也有学有样地在抱过孩子后,或多或少的送点东西。 来上朝的大臣,一般身上都不会带什么贵重的东西,戴得最多的就是玉佩了。 所以,陈诺小朋友被一群伯伯们转了一圈,最后得到了十来块玉佩,他就忘了,被他爹收走的那块玉佩,拿着其他玉佩也很开心地把玩。 最后,帮许怀谦把孩子抱回官署的是户部尚书魏鸿彩魏大人,他没给陈诺玉佩,他今天什么也没有带。 不过他蓄胡子,长长的胡子垂在下巴下,陈诺小朋友一伸手,就抓到了。 “哎哟,你这孩子的手劲可真大。”魏鸿彩冷不丁被陈诺这么抓,吃疼地瞪了他一眼。 陈诺小朋友非但没有被他吓到,反而给他吐了两个口水泡泡。 魏鸿彩:“……” “魏大人给我吧。”许怀谦在一旁看着好笑,他儿子这是除了招财以外,还知道帮他爹报仇? 魏鸿彩只得把孩子还给了许怀谦,摸了摸自己被扯疼的下巴。 “不好意思啊,魏大人,小孩子就是这样没规没矩的。”许怀谦抱过孩子,给孩子换了尿片,又给他热了热羊奶,喂他喝下,拍完奶隔,看着他打完哈欠,睡熟后,把他往他提前带到官署里的婴儿床里,等他睡觉。 今天玩了这么大一通,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没事。”魏鸿彩再计较不至于跟一个奶娃娃计较,问起许怀谦在户部的事来,“在户部任职不好做吧,谁看了都要向你伸手。” “确实。”等孩子睡着后,许怀谦这才拿水净了手,找出茶叶给魏鸿彩沏了一杯茶,坐下来与他说话,“不过,最难的还是户部的入不敷出。” 被人要钱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要钱的时候,你没有。 不怪当初的户部,一点钱都扣扣搜搜的不愿意给,甚至朝堂上只要一提到有钱的改革就反驳,主要是确实没有那么多钱。 “这战事一起,所有压力都压在我们户部。”魏鸿彩喝着许怀谦给他沏的茶忧心忡忡,“你有没有什么好意见。” 魏鸿彩可是记得当年许怀谦在翰林院任职的时候,轻而易举地就给翰林院搞个上千万两的银子,到现在翰林院每年靠卖书籍和雕版都能挣不少钱呢。 而战事一起,钱粮这些因为这些年的风调雨顺加粮食丰收是不缺,可粮食们除了吃,还需要其他的东西补充才行。 比如说酒、肉,比如说抚恤银,比如说衣服帐篷。 这些问题全部都要考虑到。 “现在仓库里不缺粮食,百姓们也不怎么缺粮了。”许怀谦有在考虑这些问题了,“我的意思是,放开酒禁,允许民间百姓酿粮食酒?” 只要酒禁一开,坊间的酒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