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太子放出宫? 陈烈酒挑了挑眉,他还真敢想,他去看太子妃的反应,太子妃只是淡淡道:“听他的。” 陈烈酒就知道,要是这事办不好就谈不妥。 拍了拍脑袋,左右他也不是非要这个先生不可,办不妥就办不妥吧,抱着拿着书的糯糯出了宫,回了家。 另外一边,经过不断的打磨抛光,许怀谦做的千里镜,终于能够达到他说的百米之外,连蚂蚁都能够看到的清晰度。 由于这些日子,琉璃一箩筐一箩筐的抬进工部融了重烧,却没有新的琉璃出来。 朝中大臣怕昌盛帝不在,太子和许怀谦要把国家的底蕴败光,终于忍不住上奏本谏言了。 “太子殿下,如此纵容许侍郎终究不妥,就算许侍郎有过人之才,但这琉璃毕竟价值连城,这般煅烧是否太过奢靡。” “还请太子殿下收回琉璃,让许侍郎停止煅烧。” 大殿上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全是请太子收回成命的。 太子能够怎么办,顶着这么多人,他压力也很大啊。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稳住局势的时候,一个小黄门从偏门进来,附在太子的耳朵旁,跟他说了些许话。 太子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好!” “众位大人不是疑惑孤为何要将宫中的琉璃都赐给许侍郎么?”太子站了起来,目露神光,“就请各位大人,跟我到宫墙上一探究竟吧。” 太子毕竟还没有继位,他没有坐上龙椅,只是在龙椅下摆了一张桌子,这会儿说完话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大臣摸不清这两人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跟上太子的步伐:“就去看个究竟吧。” 若是他们玩物尚志,这个言还是要继续谏的,说不听,他们就只好把折子往昌盛帝哪儿发了! 让他们监国,也不是乱监国的。 正想着,众人就跟随太子去到了宫墙上,这宫墙可不是城墙,站外宫墙上能够看到京都城内的街道。 许怀谦早早就在宫墙上等候了,看到朝中有分量的大臣都来了,朝他们见礼:“众位大人好啊。” “许侍郎,你这在玩什么把戏。”大臣们也不都是傻子,他们以为许怀谦烧制出一种新的琉璃,请他们来这宫墙上一瞻,但左右看看宫墙上除了许怀谦手里拿着一个木筒以外,就再没有任何稀奇的东西,不免有些生气。 这是请他们来一探究竟的吗?这分明就是来戏耍他们的! “哎呀,众位大人不要生气嘛。”许怀谦看到有人生气了,哭笑不得,这群大臣怎么还是气性这么大,劝道,“气大伤身,气大伤身,缓和缓和,我给你们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大臣看他蹬鼻子上脸的态度,又拿他没办法,毕竟,他现在可是监国大臣,他们要是与他别苗头,也别不过他。 “就是这个啦。”许怀谦将自己手中的千里镜拿给他们看。 众位大人看到许怀谦手中的木筒,见就顶端上面镶嵌着一点琉璃,抖了抖唇:“许侍郎,不会你这些天下工部烧制琉璃,就烧制了这么一点出来吧?” “众位大人真聪明,这么快就发现了关键处。”见有人问到重点,许怀谦还夸了夸,完全没有发现有老臣都气红了眼。 那么多琉璃,就烧出了这么一点,还嵌在一块木筒上,简直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有人这么想着,就有人这么说了出来。 许怀谦斜眼过去,见是一个胡子有些发白的老头,也不予与他计较,把他单独拉了出来:“来来来,这位大人来。” 这位大人被许怀谦的态度吓得抖了抖肩膀,他不会是想把我从宫墙上推下去吧? 许怀谦不管他怎么想,把他拉倒宫墙边上,将手中的千里镜放在他眼睛上:“这位大人,过过目,我这究竟是暴殄天物还是废物利用。” 这位大人初始眼睛上被放了个东西,还不适应地闭了闭眼,但随即发现这东西并没有什么伤害性时,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睑,朝木筒里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在木筒里看到了宫墙外远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