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一听陈烈酒还有这样的人才,商部的人就更高兴了。 商部在为前线的将士们吃好努力着的时候,此时此刻的前线的将士们却气氛低迷得很。 伙夫老马坐在篝火从旁边烤着火,眼睛无神地看着跳跃的火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有老兵问他:“欸,老马,我们这打了胜仗,有了那神乎其神的千里镜,还有可以治疗脏东西的酒精,将军都下令要犒赏我们了,你怎么还不高兴?” 这打了胜仗,正值快要过年了,今年这个年可以过个好年了,大家都很开心,唯独这个老马,每天冷着一张脸,像谁欠他银子一样,让人很不爽。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与将士们打了胜仗的喜悦不同,老马他作为一个伙夫,他的喜悦只有从粮食和物资上获取,“说是打了胜仗了,可是什么物资都没有缴获,上头下令说犒赏我们这些将士,拿什么犒赏,拿嘴皮子犒赏啊?” 要是到了犒赏那日,他们伙夫拿不出东西来给他们做吃食,是不是又要说他们这些当伙夫的平日里贪污克扣粮食,以此来平息将士们没有犒赏的怒气。 “哎呀,既然上头都发话了。”老兵没有老马这么悲观,他觉得既然上头都说了,就一定能够办到,“他们肯定会拿出东西来的,说不准朝廷已经在准备了,你就等着吧,这个年我们肯定会过个好年。” “你都当了这么多年兵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呢?”老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老兵,“以前也有上头说犒赏,朝廷给我们送物资来,可每次送来的东西都缺斤少两的,供奉完上头,我们能喝口汤都不错了,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 “哎呀,今年不一样。”老兵拉着老兵向皇帝扎营的方向望过去,“今年有陛下与我们同在。” “还有。”老兵摸着腹部巴掌大的伤口,“户部的许大人可好了,你看我肚子上的这条伤口,就是用许大人那酒精救回来的。” “我觉得户部的许大人跟以前的大人都不一样。”老兵目光炯炯地说道,“没准这次他能给我们送来足额的物资呢。” “你太盲目了。”老马不这么想,“就算他想送,他有钱吗?就算他有钱,他送到我们这儿的牛羊还能跟出发时那样油光水滑吗?” “我告诉你别抱期望了。”作为伙夫的老马早在一次次收到物资中对朝廷丧失了信心,“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够得到的,你看着吧,我敢打赌这次送来的慰问物资还跟以前的一样。” 老马逢赌必赢,他跟人打过的赌,最后都实现了。 “哎,你这个乌鸦嘴。”老兵忙将他的嘴给捂住,“快要过年了,大过年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就算最后真的没有,好歹也给我们一个念想嘛。” “毕竟我们这次打仗跟以前比起来,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打仗,上头哪有关心他们底下将士死活的,粮草能不能到位都很难说,这次粮草倒是及时到位了,没让他们饿着肚子打仗。 对此老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确实这次跟起以往来不一样了,但也仅限于此了。 朝廷不可能还为他们做更多了。 他们正想着此事的时候,军营里的将士们也在商量此事。 根据以前朝廷的尿性,犒赏的军资送到军营的时候,必定会缺斤少两。 以前都是一些小仗,而且那个时候的朝廷不作为,他们有怨气也不敢发泄,现在有陛下在这里,朝堂上还有许大人这种负责任的大人在。 是的,许怀谦给军营送过一次千里镜和酒精后,军营里的好些将领都记住了他的名字。 觉得他和以前的那些户部官员不一样,是为真心为民,为军的好官。 所以这次他们对户部抱有了极大的期望。 这次他们打了一场如此大的胜仗,直接歼灭了敌方的一个部落。 别看只是一个部落,魆族人本就狡猾奸诈,又擅长游击,若不是他们有千里镜,让他们藏无可藏,躲无可躲,这场战役还真不好胜利。 陛下、太子都放话要犒赏了,他们这些做将领的自然也不会小气,早早地就给底下的将士们说好了,今年必定会让他们吃上肉! 现在万事俱备,就差军资了。 突然说起这事,期待道:“你们说这次许大人会给我们送些什么犒赏军资来?” “别的什么我都没要求。”有人道,“只要酒肉管够就好!” “这话说得不错。”有人起了头,就有人接话道,“以前户部送的那些东西,都不够给人塞牙缝的。想分给底下的人给了这个,就给不了那个,难受啊。” “现在户部换了许大人。”有人说道,“许大人总不会还跟之前的大人们一样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