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在一起,就让小辈间在一起?” “非也非也,若是要让小辈间在一起,那该定娃娃亲才是,何必定一个干亲,欲盖弥彰。” “我看干亲是假,娃娃亲才是真,寻常干亲,哪有如此重的礼,怕是借着干亲的名头定娃娃亲呢。” “如此说来,沈大人当年与许大人之事,怕也不是假的了——” 大街小巷的人把这事当趣闻谈着,殊不知,当事人肺都快气炸了,又在陈烈酒身前撒娇呢。 “阿酒,你看,我就说跟这沈温年结为干亲家没什么好事,瞅瞅,这坊间说什么都有了!” 许怀谦自认为自己,风华绝代但却一生洁身自好,除了陈烈酒,这辈子他就再没斜眼看过旁人。 一辈子却三次都折在了沈温年身上。 一次是没拿到探花。 一次是没有小哥儿。 一次就是这清白了。 一想到坊间不嗑他和陈烈酒这官配cp嗑□□cp他就心里不得劲得很。 “好啦,没事没事,嘴长在别人身上,让别人说去,别在孩子面前这样,小心又让他们学了去。”陈烈酒都不生气,他不太明白,许怀谦气什么,处在这名利场,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只是一些捕风捉影,压根就不能当事的事,何必为了这些事置气,气坏了身体。 许怀谦趴在陈烈酒腿上,向一旁坐在地毯上一块玩的糯糯小朋友和垚垚小朋友看过去。 两个小朋友正好也睁着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 在小朋友面前许怀谦还是要脸的,被他们这么看着,登时,老脸一红,忙从陈烈酒腿上起来,端正好坐姿。 还欲盖弥彰地对两个孩子说道:“爹爹这样做是错误的,你们以后可不能学爹爹这样。” 两个孩子还好奇地看着许怀谦,毕竟,许怀谦嘤嘤嘤地给陈烈酒哭的样子,确实很好玩。 许怀谦的脸红了又红,没办法,只好转移注意方式向陈烈酒说道:“沈温年正派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娶一个有外邦血缘的女子。” 这也正是许怀谦好奇的地方,因为以前跟沈温年实在不合,沈温年的那些事他都懒得去听,现在想来依然觉得诧异。 以沈家的家世,想必娶一个有外邦血缘的女子极为不容易,他是怎么办到的? 陈烈酒倒是知道内情,因为当年沈温年可是给他写过信的,但是那会儿他信中只说了,他心悦之人出身低微,也没说她有外邦血缘。 这会儿知道了,更是清楚沈温年当年为什么要拿许怀谦做筏子了。 于是陈烈酒就给许怀谦讲述了这一桩陈年往事。 “我就知道!”许怀谦听完后磨了磨牙,“沈温年突然变得不正常,一定有原因。” “好哇!好哇!他居然还靠恶心我娶到了媳妇了!”许怀谦更加觉得沈温年生来就是来克他的了! 别看两人现在成为干亲家了,但许怀谦和沈温年的矛盾,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日益浓烈。 陈烈酒感觉太阳穴发疼,他家阿谦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劝了一声:“你别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不为自己想想,也为糯糯和垚垚想想,别让他俩难做。” “放心吧,不会让他俩为难的。”许怀谦正在想怎么报复回去,提到糯糯和垚垚,突然心生一计,“不仅不会让他俩为难,说不得,他俩还开心得不行呢。” 陈烈酒不知道许怀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许怀谦做事一向有分寸,就连曾经的政敌,他都能够原谅,没道理沈温年这事过不去。 也就随他去了。 认亲的事过去不久,许怀谦在职田县的大棚就盖好了,说好了要带着孩子们一块去玩的,他也不食言,把所有小孩都给一块带上了。 “自己动手整理自己的行李。” 因为是第一次带他们出门,又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许怀谦说一嘴,就有无数的下人早早地替他们准备行李了。 虽然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许怀谦能保证他们一辈子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吗? 官场起起伏伏,他们的爹娘也得起起伏伏,说不定哪天就被罢了官,免了职,发配原籍地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