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出来购买商场的股份,肯定得等他们第一年分商场的红,看到油腥后,才会大批量地购买。 他们今年只要好好把京城的商场经营好,把周边开发起来,让他们挣到钱,后续不怕他们不把土地吐出来。 扫了一眼这些天商部的女子、哥儿谈回来的土地,陈烈酒觉得他们处理得还不错,对门外看们的屠娘子道:“屠姐姐,拿上铁鞭跟我出去一趟。” “好勒!”商部的人都憋了几天的气,一看陈烈酒这架势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出门去收拾人了,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拿起各自的家伙跟着陈烈酒走。 而礼部侍郎府,也就是要撞柱的那位何大人府,却是满面愁云了好些天。 “这事整的。”因为不知道许怀谦的病情如何,派人送去太医院看望人的礼,都被人给丢了出来,何大人到现在都有些寝食难安,“要是这许怀谦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老小的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若是许怀谦德行有亏,或者他在名间的声望没有这么高,就算这次他被自己气死了,他也可以联合朝堂的政党把自己摘出来。 但许怀谦在民间的声望太高了,且昌盛帝和太子都看中他,他要出了事,第一个顶锅的人准是他! 明明他就说了两句许怀谦吃软饭,连骂他都没怎么骂,反倒是许怀谦把他骂了一通,骂得他到现在都还心绞痛。 太医院的太医都给许怀谦看病去了,他都是随便找了个医馆大夫看得病。 他找谁说理去! “老爷别担忧了。”何大人看何大人吃不好睡不好的,劝说道,“既然你没有骂他骂得那么狠,且这么多天了,太医院里也没什么噩耗传出来,说不得那许怀谦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已经在休养阶段了。” “如此便好了。”何大人听了他夫人的话,觉得有些道理,要是许怀谦真病得不可收拾,太医院肯定有消息传出来。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不得,许怀谦就是为了让商部并入朝堂,故意演的这样一出戏。 朝堂上的事,有时候真的说不得,就像他撞柱,有时候也不是真的撞柱一样。 何大人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但眼皮子却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就在他正琢磨着的时候,门房来报了:“大人大人,不好了!” 何大人心上一梗:“怎么了?” 门房:“商部的陈大人,带着人打上门来了,大府的门,都叫他给一铁鞭子打烂了。” “什么?!” 何家人具是心上一颤,府门代表的可是一户人家的脸面,人家上门来将他家的府门给打坏了,那就意味着把他们家的脸踩在脚底下摩擦。 但这不是最令何家人感到恐惧的,令他们感到恐惧的是,人家如此打上门来,恐怕许怀谦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不然陈烈酒不会这般行事! 果不其然,当何家人赶到府门口的时候,府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陈烈酒站在府门前,手上拿着一条铁鞭,正一身气势地站在府门前。 而何府的大门已经被铁鞭打得坑坑洼洼了,巨大的一扇门,哪里还有往日威严的模样。 “陈大人这是作何!”何大人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陈烈酒面前,“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如此行事吗?” “我家相公生死未卜,现在就用人参掉着一口气在,太医让我们准备后事。”陈烈酒红着眼,泫然欲泣的模样很是感染人,“我没什么跟你们好说的,要是我家相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陈府定跟何府不共戴天之仇!” 说着陈烈酒一鞭子甩在地上,将那何府门前的大理石都打得四分五裂。 何大人看得眼皮子直跳,这一鞭子要是打在他身上,他这把老骨头肯定就要当场去世。 “陈大人,许大人因何而吐血的,你我心知肚明。”但何大人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尤其是当着这么百姓的面,他要是妥协了,他这何府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在,“商部的女子、哥儿进入朝堂本就是一件不合规则的事情,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与许大人说了几句,许大人——” “啪——” 陈烈酒一鞭子狠厉地甩在地上:“好一倒打一耙!你说实话我家相公可没有反驳你!我家相公反驳你是,你用撞柱威胁太子殿下!” “是你被我家相公说了几句,气不过,反过来说我家相公。” 说着陈烈酒声音大了一些:“你说我家相公入赘吃软饭,不是君子所为,我家相公才气急吐血的!” “我家相公入不入赘,吃不吃软饭,碍着你什么事了?这跟我们商部女子、哥儿进入朝堂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