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这才把许大人给气吐血的。 这个百姓们懂! “在朝堂上说政见上的事,说说政见上的事,拿人家私事攻击人家,太不道德了!” 原本还有些觉得女子、哥儿进入朝堂不好的百姓,听到许怀谦快要不行了,也慌了起来:“要是商部的女子、哥儿能够进入朝堂,能够让许大人好起来,那就让商部的女子、哥儿进入朝堂好了。” 在百姓们看来,什么也没有许大人还活着重要啊。 许大人活着他们百姓就有好日子过,许大人若是死了,谁知道后面他们这些百姓们还有没有好日子过。 于是百姓们对把许怀谦气成这样的何洪钟气愤极了,每天不是往何府丢石子烂菜叶子,就是走过路过都要吐两个唾沫,连狗见了都要撒两泡尿。 何家人被唾弃得完全不能够出门,全家人缩在府里,除了必要的采买,绝不出府一步。 而先前游街的学子们听到许怀谦真的要死了的消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反对是一方面。 他们不希望许怀谦死又是一方面。 许怀谦当官这么多年,为百姓学子做了这么多事,学子们不是看不见。 特别是先前学诗词歌赋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学子们,现在科举这样一改革,他们靠其他科,也能把自己的成绩给拉起来。 不说能考个举人、进士,好歹一个秀才的名头能够考上了。 考上了秀才,家里的日子宽裕多了,他们也能静下心来学习,科举改革也有两三届了,从最开始的不熟练,但现在秀才们大多都摸索到了道路。 偏科不可怕,只要把自己不偏的课学到极致,一样的有上升机会。 就好比以前只有一条路,现在多了九条路,这么多路,总有一条路适合他们。 大家慢慢接受了新科举的同时,也慢慢接受了许怀谦当年改革科举的事。 这新科举才举行三届,许怀谦就倒下了,若是后面不举行了怎么办? 这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的苗头,就这样被掐灭了? 在面对与自己前途息息相关的事情面前,学子们顿时把反对商部的女子、哥儿进入朝堂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一个个彷徨恐惧许怀谦去世后,科举又改回去了怎么办? 何府的惨状和学子们的彷徨让朝堂其他的反对党也不敢冒进,就算反对也不该是这个时候来反对,全都龟缩着,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说不得这样平静下去,待到许怀谦真的死了,就没有人在提这件事了,而此事倒霉的最终也只有何洪钟一个人而已。 他们想得很好,可在局势如此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商部的人和天底下的女子、哥儿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首先发起反击的就是商部的女子、哥儿们。 “我们女子、哥儿,怎么就不能入朝为官了,男子能寒窗苦读十余年,我们女子、哥儿也同样可以。” “是自古以来的三纲五常束缚着我们,不让我们读书,只让我们相夫教子,说不得我们读书比家中的男子更有出息,更能为百姓做事!” “就像陈大人说的,他招赘,他自己做生意,他入商部为官,也没有耽误他家庭一点事!” “陈大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们这些女子、哥儿一样能够做到,你们这些读了十几年书,满口知乎也的大人们,凭什么张口闭口就否认我们女子、哥儿不行!” “我们要一个公平公正!” 先前的学子们天天游街在街道上闹,现在商部的女子、哥儿们也学着学子们的模样,举着牌子,拉着横幅在大街上喊。 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气得学子们和一些老学究们咬牙切齿:“看看女子、哥儿如此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商部的女子、哥儿们也不遑多让:“怎么就不成体统了,就许你们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哪有这样的道理!” “何况我们商部的女子、哥儿日日m.iyIGUO.NEt